当飞霜染白了我的头发，岁月在脸上恣肆横行，有一个人问我，初见他的时候究竟是怎般的滋味，是龙腾九霄的霸气，还是流连花间的缱绻，是不是一个男子最温煦的笑，能将天下间所有的女子俘获？
我记得我摇了首，乌发间的金步摇微微颤颤，其实初见他的时候，我只是发觉面前这个男子实在是太苍老，心沧桑得不能去碰，一碰就是一地的斑驳。
却想不到白发苍苍原来也是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