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连城”阅过文中,有两个女子的文最能让人深深记忆,或许是孤陋寡闻的缘故。虽非别有用心,但情愿将孤陋寡闻进行下去,这两人,一个叫妃离,一个就是祭¢鸢。
记住妃离当然是因为《落花成阵》,记住祭¢鸢不仅仅因她的文,也有她本人,風翼,也就是翅膀这个人。
翅膀有很多名字,注定了她的性格象双子座或是多子座。
记得红楼梦里佳丽们在宝玉怡红院夜宴上行酒令,有的女子是芙蓉,有的女子是牡丹,有的是红杏绿棠。当时遥想,据后推断,宝玉还是个俗人,妄想一揽群芳,滥而不专,贪而无赖也,这是出身布衣的高鹗续貂的败笔,难怪羞对出身官宦的雪翁。若是雅人,该贪望世间,有一种奇女子,既象芙蓉,又象牡丹,杏棠莲梅都沾上片香微瓣,聚芳采艳,汇于一身。若能造就,即使是梦中人,也该让人留恋梦境。
翅膀是个擅于造梦的人,多重的性格,使得她的梦境七彩缤纷,这些梦境一旦被她重现,梦里那种百花之仙,就成了《穿》文的主人公;,梦是梦中人的梦,人是梦中人的人。解者雾里探花,迷者水中捞月。
这就是翅膀的梦境,也是我们的梦境。
如果说妃离是女作家里的金庸,祭¢鸢就是女子中的古龙。
看女金庸的书,犹如一幅泼墨山水画卷缓缓舒张,隐隐然有墨山苍水的气韵,有绿女白男的雅致,仿佛电影《青蛇》场景的绚丽多彩和优雅疏懒。
看女古龙的书,犹如一张工笔仕女绢图悠悠飘拂,渺渺兮有碧海金月的浪漫,有柳发梨涡的情趣,依稀电影《倩女幽魂》场景的梦幻迷离和灵秀清澈。
一如两位大师,妃离侧重于场景情节;祭¢鸢则关注于人性舒展。
《穿》文里那个梦中女子,我们看到的,诚如歌妃所言:唯美、顽皮、淡淡伤感。
也许文如其人,翅膀写的正是自己罢?唯美是她的追求,顽皮是她的天性,伤感——许是善良的敏感,是她的防守。
人物是文的魂,魂醒了,梦也醒了,我们是继续痴迷于这个梦境呢?还是希望她——无论是镜中人还是镜前人,防守,不如放手?
至少,我们暂时仍愿意流连翅膀的梦境,停驻我们的深思,同美同伤,继续这残忍,飞舞在梦境的翅膀。
因为,这不仅是翅膀的世界,也是我们曾经为之痴迷过的世界。
这就是《穿越之闯荡江湖》的世界。
梦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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