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孟可噌地坐了起来,一脸的不愤。“你说他至于嘛,我不就是夸了他两几,摸了他一把嘛,他至于这么穷追不舍吗?我都躲在无名居两个月了,想想就郁闷,当初我也就是好奇,想看看他面纱下面长什么样子,后来也就顺手摸了他一下,可是好歹我也救过他不是,他却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果然小孩子就是容易冲动,还是省倾你好,虽然是十四岁的样子,可你却成熟多了,哪像那个小屁孩,不就是占他点小便宜嘛,就整天喊打喊杀的,幼稚!”“摸了人家一把还觉得没什么?那你还想怎么样?”莫雨倾真的很想这样问,可是鉴于此时有求于人,他也不想火上浇油,不过听蔚辰他们讲,那个被孟可“非礼”的红衣人似乎也不一般。“别拿我跟人比较!可可,你老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你没想过要跟他谈谈吗?你说你救过他,那么他也不会真的就杀你吧?”“啊……”孟可烦燥地抓着头发,莫雨倾很想提醒她,她一直精心维持的翩翩公子形像因她粗鲁动作完全毁了,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孟可抓狂的样子可是难得一见呢。“他要是真刀真枪地来,我大不了和他拼了,可是他只是派人跟着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好烦呐,出去吃饭被人盯着,出去喝酒被人盯着,睡觉被人盯着,连看个美人儿也被人盯着,三个月了,第一个月我走到哪儿被人跟到哪儿,这两个月我躲在无名居,他们就每天到无名居附近看着,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说他究竟要做什么?”说完孟可就盯着莫雨倾,希望他能给出个结论,莫雨倾也很无语。“呃……可可……我只能说——我同情你。”
孟可泄气地坐回椅子上,连折扇掉在了地上也不想去理会。“可可,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位红衣美人儿是什么来头?”“他就是寒教的教主余赋瑶。”
……莫雨倾轻揉额头,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蔚辰经常做这个动作了——都是被孟可气的!
“你可别告诉我那个寒教就是如今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那个寒教!”
“你真聪明,就是那个寒教。”
孟可很无辜地丢给莫雨倾一颗炸弹。
头好疼啊,莫雨倾使劲揉着额头,他现在可不可以和孟可绝交啊,这个女人制造麻烦和她解决麻烦一样厉害。“可是魔教教主不是如玉公子余咏玉吗?”孟可更无辜地道:“余赋瑶字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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