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颜·血 正文 第一章记忆 章节字数:2304 更新时间:09-08-17 18:04 我时常会回想我的过去,我那尚还无力的年少,苟且偷生的八年,以及初遇父亲的那一瞬间。
我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因为我是私生子,是一个卑贱的舞姬与那个男人一夜偷情的结果。
这个傻女人不甘心一直过着下贱卑微不堪的生活,她有自己的可怜的希望在看到弗朗西斯这姓氏所能带来的巨大回报。
一夜偷情,从此暗结珠胎并生下一个男婴,这一夜,到底有多少人看到自己如同草芥的生命,看到自己薄如蝉翼的未来而为这以后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去付出, 可是,谁又能想到一夜能有多少情。
我的母亲最后在人言和无尽的饥饿中,悲惨的死去。
她死的时候我还不满一周岁,可是,那又如何,同情或是怜悯什么的从来都不该用在像我这样的人身上。
我将永远是弗朗西斯家族的污点,如同毒瘤一般被人唾弃的存在。
而我的母亲,那个被人嘲笑,厌恶,嘲讽的可怜的女人,仅仅因为她身上流淌的卑贱的阿拉伯人的血液,而永远的被剥夺了幸福的权利。
我的母亲叫做琳珈,在她唯一留给我的那张几近破碎的黑白照片中,我那么清楚的相信并坚持,她会是一位很温柔的母亲,在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甜甜的酒窝的时候,我想我懂得了什么是微笑。
母亲死后,我幸运地被米茨莱乐团收养。
说幸运是因为母亲的缘故。
母亲是一名舞女,从她8岁开始入行到14岁开始随乐团进行各式各样的演出,其间面对各种各样的客人,不断地学习人情世故,面对人间百态,她的眼睛渐渐混沌无神,变得苍老,而她也如金新月这片大地上肆意舒张肢体的罂粟花,极近妖娆。
从她的初夜到现今的人尽可夫,从她的纯情羞涩到现今的妩媚妖娆,从她的单纯信仰上帝到现今的有钱就是大佬。
她的青春碎了一地,每一个碎片都把她扎得那么疼那么疼,她的鲜血在午夜无声的流淌了一地如同罂粟花极近辛辣的汁水。
可是她还是太痴傻了。
所以她如飞蛾扑火这般决绝,只为了她可怜的幸福。
那是她的幸福,那将会是她的救赎,那将会成为她生命里唯一的光,照亮她以后的灰败的岁月。
可是,现实却是,飞蛾扑火,葬送的仅仅是那可怜的小生物。
留下的,除了灰,什么也没有。
我始终会称呼她为母亲,因为那是我对她的尊重以及对无法得到母爱的一种不甘。
我年少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的赐予,从她给予我的另一次生命,从她赐予我的美貌,以及她赐予我的对弗朗西斯家族无尽的仇恨。
于是我便这样成长着,从他们望着我的厌恶目光以及一声又一声的不要脸下贱,到暧昧的微笑,以及露骨的打量。
我的美貌遗传自母亲身为舞姬独有的妖艳,那是一种引诱的力量。
一头纯黑的短发配上欧洲人独有的白皙皮肤以及我后来知道的我遗传自那人的碧绿色眼睛,高挺的鼻子,邪肆的薄唇。
团长布莱时常会说我是一名极具魅惑力的男子。
我会习惯性的微笑,因为我知道,这是我所需要的。
待到我8岁的时候,布莱已经很少在我面前晃了,取代他的是打着各种各样借口来看我的男人与女人,其中不乏淑女,贵妇或是优雅的绅士,他们热情的表示希望可以收我为养子。
那时是布莱最为头疼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每到一个城市,他就要绞尽脑汁的为我想出一个悲惨的身世来赚得无数上流人士大把的关心费。
我在这边好笑的看着布莱的表情如同霓虹灯五颜六色的切换着,而我的目光不觉已被那群在私人教师NATERIVER学习的孩子们吸引,他们念着最基础的ABCD,却唯有我例外。
我所要学和唯一要学的就是交际词令,而此刻听着一声声的ABCD,我突然哑然,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失去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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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泽颜2009-08-18 14:44:31 发表
生活叫人如此沮丧,而我所能做的却是倾我所有来活下去,因为我要把我母亲的幸福亲手送到地狱里!
所以,当我回神的时候,我告诉了布莱我给自己取得名字zero。
因为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因为向往那个男人,而在临死之际,用尽了一切方法,只为请到一位哪怕是实习修女来为她做最后的祷告。
可是上帝到底还是没有祝福这个可怜的女人。
因为到最后,她的一切卑微不堪的乞求都没有打动那些有着伟大良善之心的神职人员们。
我的母亲因为对那个男人抱有奢望,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做耶和华上帝的信徒,可是她最后破败的生命仍没有注入一丝光。
所以我选择了zero。
zero,就是虚无。
就是毁灭。
没有拥有就谈不上失去。
所以,我是,无。
我的第一位客人是一位红衣主教。
那时我告诉他,我唯一的付款就是请他在为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祷告。
我说,我与她毫无关系,只是看着这坟茔连一块墓碑都没有,觉得可怜,罢了!
约好的那天,我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套了一件纯色的白袍,我垂下了自己长长的睫毛,想着当他将这抹纯色亲手蹂躏掉的时候,我将失去我最后的光,化为黑夜里苟延残喘的蛆虫。
。。。。。。 10岁那年,我来到了浪漫之都法国巴黎。
在那里我被布莱送到了那个人面前。
在前往J·law别墅的时候,我对布莱说,我要带着眼罩去见那个客人。
布莱虽然很奇怪,但这是我两年来唯一提过的要求。
所以他答应了我。
在他前往J·law别墅打理一切的时候,我将藏在衣服里的小刀狠狠地扎在了照片上那个人的碧绿色眼睛。
原来就是他凯罗·弗朗西斯。
我在布莱不动声色的牵引下,来到了他的面前。
无疑,他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浅浅的眼罩依然无法阻挡他逼人的存在感。
或许就是这样强烈的感觉,让母亲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上帝。
而我却只能嘲讽似地扯起嘴角,因为印象一旦烙在心里,就再也无法改变。
他与我注定不会有交汇的那一点,如果强行违规。
那么,游戏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而我,从来都是遵守游戏规则的好孩子。
所以,当他违规,摘下我的眼罩的时候,我知道,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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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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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回神的时候,我告诉了布莱我给自己取得名字zero。
因为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因为向往那个男人,而在临死之际,用尽了一切方法,只为请到一位哪怕是实习修女来为她做最后的祷告。
可是上帝到底还是没有祝福这个可怜的女人。
因为到最后,她的一切卑微不堪的乞求都没有打动那些有着伟大良善之心的神职人员们。
我的母亲因为对那个男人抱有奢望,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做耶和华上帝的信徒,可是她最后破败的生命仍没有注入一丝光。
所以我选择了zero。
zero,就是虚无。
就是毁灭。
没有拥有就谈不上失去。
所以,我是,无。
我的第一位客人是一位红衣主教。
那时我告诉他,我唯一的付款就是请他在为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祷告。
我说,我与她毫无关系,只是看着这坟茔连一块墓碑都没有,觉得可怜,罢了!
约好的那天,我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套了一件纯色的白袍,我垂下了自己长长的睫毛,想着当他将这抹纯色亲手蹂躏掉的时候,我将失去我最后的光,化为黑夜里苟延残喘的蛆虫。
。。。。。。 10岁那年,我来到了浪漫之都法国巴黎。
在那里我被布莱送到了那个人面前。
在前往J·law别墅的时候,我对布莱说,我要带着眼罩去见那个客人。
布莱虽然很奇怪,但这是我两年来唯一提过的要求。
所以他答应了我。
在他前往J·law别墅打理一切的时候,我将藏在衣服里的小刀狠狠地扎在了照片上那个人的碧绿色眼睛。
原来就是他凯罗·弗朗西斯。
我在布莱不动声色的牵引下,来到了他的面前。
无疑,他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浅浅的眼罩依然无法阻挡他逼人的存在感。
或许就是这样强烈的感觉,让母亲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上帝。
而我却只能嘲讽似地扯起嘴角,因为印象一旦烙在心里,就再也无法改变。
他与我注定不会有交汇的那一点,如果强行违规。
那么,游戏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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