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跡 第46章 更新時間: 02/25 2007 --------------------------------------------------------------------------------
柔軟的唇慢慢送過去,蓋住路西法的唇。
手指剛伸入衣中,剛撫上路西法的臀部,就被路西法抓住。
一直過著能聽能感受,卻不能做出回應的日子,真的很痛苦。
米迦勒幾乎快要哭出來,路西法,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聽到,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
後面的話全都被封住。
路西法根本已經失去理智,連交流的空隙都不給,直接將他的手搬在枕上,瘋了一般吻他。
米迦勒失措地抱住他,手在觸到路西法背部的時候,路西法身體驟然僵直。
沒有回應的日子過得太久,沒有流出的眼淚倏然沖出眼眶,落在米迦勒的發鬢。
米迦勒給嚇著了。
不要哭,我我對不起。
一邊替路西法把黑發挽起,搭在背後。
路西法難以自制,一次又一次地親吻他,全然忘了如何調節氣氛,如何技巧性地接吻。
探入過後,就再不能離開。
一邊接吻,一邊分開米迦勒的腿。
米迦勒在他嘴裏哼了幾聲,他卻反常地沒有離開,一味索取。
路西法灌入他的身體。
紅發隨著身體上挺,輕輕揚起。
米迦勒無助地抱住路西法的背,依然無法說話。
漫長的吻沒有結束。
路西法的恥骨在他的男性部位摩擦,他忘情地揉捏路西法的臀部,聲音從唇縫中漏出來,煽情而脆弱。
兩人都激動難抑。
而我卻相當冷靜。
不知道為什麼,討厭米迦勒。
只是,發自內心的討厭他。
雷雨交加,閃電劈裂天空。
他的聲音動聽,叫床聲自然更加悅耳,聽得我都不禁心頭浪蕩。
路西法終於肯離開他的唇,在他的頸間,乳尖咬著,吻著,舔著。
何其情色。
他的四肢緊緊纏在路西法身上,一次一次說著令路西法興奮的話。
路西法,用力,再用力一點用力插插我
我想笑。
從來不知道,米迦勒如此放得開。
路西法哪裏受得了這種挑逗,抱緊他的腰,做得更加熱情。
路西法完全失去理智的時候有多變態,米迦勒會不知道?
自找死路。
我也是頭一次知道,路西法不但可以把女人搞哭,男人也可以。
路西法所給的巨大痛與樂,米迦勒身心都再無法承受,夾緊路西法,一邊欲仙欲死地呻吟,一邊痛哭流涕。
即便他哭了,我還是感到厭惡。
我喜歡路西法對他的癡情,但是他對路西法的回應,令我感到厭惡。
他憑什麼占有路西法?
他憑什麼得到路西法?
他如果真死掉就好了。
他死了,路西法就不屬於任何人。
大雨是浪峰之頂,隨即碎成白沫水花。
米迦勒擦拭著淚水,將路西法推在床頭,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發絲隨著上下顛簸而晃動。
他們已被桃色的浪潮吞沒。
他們在浩瀚的大海中,凶猛的風暴中,回旋,飛揚,顫抖,張揚。
這樣的夜晚,這樣纏綿的激情,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忘了是什麼時候。
我只知道,米迦勒如果真死了,那該多好。
米迦勒十指修長,在路西法的胸膛來回撫摸,按揉。
朵朵春雲擁抱著他們。
路西法握住米迦勒的男性部位,一次次套弄,兩人有力的手臂糾纏在一處。
不必這樣。
米迦勒眼中媚光流轉,長發在背後輕輕一顫,抖出極美的紅光,像極了風中搖曳的雪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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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章
2 回复:46章
璇玑瑶光2007-02-25 21:12:42 发表
以前只覺得他好看,並未發現他如此妖豔。
視線與視線交彙,身體與身體交媾。
悲傷深印在心底。
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而塵世間的悲歌已被忘卻,兩個靈魂赤裸裸的,飛翔在廣袤空域。
雨漸停。
水滴順著窗玻璃滑落,激晃潮濕的花。
兩人幾乎做完了所有的姿勢,一疲憊就睡覺,一睡起又繼續做,一個晚上來來回回六七次,無止境的欲望似乎不會停止。
瞬間變得越來越短暫,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
濃雲在天頂凝聚。
一向冷清的宮殿裏,空氣竟變得滯重而灼熱。
路西法這晚絕對意氣風發,不過多久那裏又抬頭,將米迦勒壓在床上。
米迦勒用手蓋住下面,輕輕咬住唇。
我沒力氣了。
還未等路西法說話,米迦勒就把他推到床上,跪他的雙腿間,撥開發絲,垂頭,輕輕舔了一下。
不用這樣。
難得路西法都有受寵若驚的時候,剛想抱他,他卻不買賬,握住路西法的雄性,又舔了一次。
老公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兩股在他的那裏摩擦幾下,再度跪下去,含住。
話說,米迦勒嘴巴不大,居然含得住?
原來他不但力氣大,而且床上功夫了得,還是一個情話高手。
路西法一直心疼憐惜的表情卻唰的沒了。
你真是米迦勒?
米迦勒不高興了,甩手放了路西法,趴在路西法身上,軟軟地在他肌膚上蹭。
真過分。
詛咒似乎起了反效果。
被殺的人不是米迦勒,而是路西法。
路西法還未回話,一把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米迦勒的手上。
在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匕光閃耀,在短短的片刻,猛然刺向路西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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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與視線交彙,身體與身體交媾。
悲傷深印在心底。
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而塵世間的悲歌已被忘卻,兩個靈魂赤裸裸的,飛翔在廣袤空域。
雨漸停。
水滴順著窗玻璃滑落,激晃潮濕的花。
兩人幾乎做完了所有的姿勢,一疲憊就睡覺,一睡起又繼續做,一個晚上來來回回六七次,無止境的欲望似乎不會停止。
瞬間變得越來越短暫,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
濃雲在天頂凝聚。
一向冷清的宮殿裏,空氣竟變得滯重而灼熱。
路西法這晚絕對意氣風發,不過多久那裏又抬頭,將米迦勒壓在床上。
米迦勒用手蓋住下面,輕輕咬住唇。
我沒力氣了。
還未等路西法說話,米迦勒就把他推到床上,跪他的雙腿間,撥開發絲,垂頭,輕輕舔了一下。
不用這樣。
難得路西法都有受寵若驚的時候,剛想抱他,他卻不買賬,握住路西法的雄性,又舔了一次。
老公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兩股在他的那裏摩擦幾下,再度跪下去,含住。
話說,米迦勒嘴巴不大,居然含得住?
原來他不但力氣大,而且床上功夫了得,還是一個情話高手。
路西法一直心疼憐惜的表情卻唰的沒了。
你真是米迦勒?
米迦勒不高興了,甩手放了路西法,趴在路西法身上,軟軟地在他肌膚上蹭。
真過分。
詛咒似乎起了反效果。
被殺的人不是米迦勒,而是路西法。
路西法還未回話,一把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米迦勒的手上。
在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匕光閃耀,在短短的片刻,猛然刺向路西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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