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蝴蝶离开宫之后,她就像个流浪汉似的到处流浪,没有住的,没有吃的,能过一天是一天,当然,因为她有功夫,所以也没有受到多少欺凌。
但这样子是维持不了多久的,她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则是死路一条,那么,还不如在这里饿死好了,怎么也能图个尽责的名分。
今天的天气甚好,太阳放足了光芒,可蝴蝶却懒洋洋的走在街上,脸色苍白,手中的银白宝剑还在,身上却因好几天没洗而发出阵阵汗臭 哎呀!
这是谁家的姑娘!
臭死了,怎么躺在这里?
路边一位大妈见到晕倒在她的小摊边的蝴蝶,不禁捂住鼻子,上下挥了挥左手。
本想去踢开蝴蝶,可有折返回头。
算了,今儿就换个地方卖吧。
蝴蝶微微睁着眼睛,可以看到白天的阳光,但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她像一个被抛弃的娃娃一样,任由寒风吹袭,静静的待在地面上等待着上帝的回收,然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她的存在了 突然,以为穿着华丽,有点庸脂俗粉的女人出现在街上,她手提竹篮,篮子里面只放了少许的青菜,而且看她还在四处张望着什么菜类似的,应该是刚刚出来买菜,准备回去做饭吧。
她一路走来,却因为没有看到蝴蝶躺在那而被绊了一脚,还好她站得稳,没有摔下去。
女子回头看了看地面上的蝴蝶,她疑惑着为什么蝴蝶会躺在那里,但在闻到从蝴蝶身上传来的恶臭之后,便大致的了解了情况,叫了顶轿子,将蝴蝶送走了。
那女精将蝴蝶安置到了一间别雅的房间里,命下人简单的清洗了下蝴蝶,喝了些茶水充饥。
蝴蝶咽了几口后,咳嗽着醒了过来。
出现在蝴蝶面前的不是刺眼的太阳光,不是一双双疑惑的双眸,而是一处安静的空间,白色的天花板,从体外传来的被子的柔软触碰,好久好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你醒了吗女精坐在床边,看着四处张望的蝴蝶问道。
蝴蝶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在双手支撑不了自己的体重的时候,便作罢了。
她继续躺着回答女精的话。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温柔乡,你现在就是在我的房间里,说吧,怎么会晕倒在路上?
女精继续问着。
哦!
对了,我应该先告诉你,我叫怡缳,是温柔乡里的老板,大家都叫我缳娘。
温柔乡?
!
蝴蝶顿时睁大了双眼,急速的从床上起来,虽然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发痛,但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怎么了?
别乱动!
怡環见蝴蝶如此的激动,多少也晓得蝴蝶想到了什么。
姑娘!
你听我说!
这里虽然是妓院!
但也请你体谅下我们!
体谅?
蝴蝶安静了下来,身上的衣服由于双方的挣扎而凌乱了。
怡環?
我可以信你吗?
如今的我像只流浪猫似的。
怡環摸了摸蝴蝶的头发,笑道:流浪猫不也有幸运的被抚养的吗?
你这只流浪猫就是那幸运的一只。
蝴蝶震了震,扑进怡環的怀里大哭起来。
我我叫蝴蝶我 好了好了!
怡環抱着蝴蝶,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我知道你叫蝴蝶兰,其他的来历也就不用说了,反正我也记不住的。
如果你现在愿意的话,就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什么时候想走都没关系的。
怡環说着,将蝴蝶脸上的泪水擦掉。
夜起,温柔乡里面歌舞升平,成为了堡石彷最热闹的地方。
堡石彷,位于梅花庄外不远的另一处城市,这里的官员是一位酒肉穿肠过的胖子大鹏。
大鹏担任这地方的官员也久了,不过他习性上跟陈自尚也差不多,而且喜欢女色,明里不能亲近良家妇女,暗里就找温柔乡的小姐解解馋。
蝴蝶一路颠簸的来到了堡石彷,举目无亲的,终于晕倒在街上而被温柔乡的老板娘怡環所救,但是那里毕竟是妓院啊!
怡環把蝴蝶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没对什么精说过,所以只要蝴蝶不出门,是没有谁会注意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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