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文：免由 神无
我以为在街头的某一个角落忽然发现那个身影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漂亮地吓人的长发，也没有那总稳稳别在刘海上的白色发卡。
而我，却依然怔怔地站在街头，任由泪水悄然地滑落。
嘿我已经答应忘掉经过的一切，但我也忘记我曾在本子里夾上要给你的情书。
如果说我们这个年岁的人的爱情有什么缺失的话，我想就是情书了，我父亲的情书也曾经夾在老旧的本子里，隐藏得连写过的人都忘了在那里，我发现的时候信封已经黄脆，在这个时常下雨的城市里潮了又干，发皱得让人不忍心拆开。
或许里面如同老狼的歌里唱的：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边的书，我是你春夜注视的那段蜡烛，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
我不知道，但是老一辈的爱情总有些幼稚和单纯，而我们赌誓说出的那些不变的情话是否能够变得像这封老情书一样的珍贵而黄旧？
时间给了我答案，这个世界有这么多让人退缩的借口，却甚至连雨滴和泪水都没有给我，分手时我们给予对方的是没有表情僵硬的脸
所以当我轻轻拆开这封用淡蓝色信纸写的情书时忽然想哭，猜想你在偶然想起时是否也试图用泪水为那次分手去弥补？
算了我猜你会比我忘得更干脆
我再见到苏锦时，我忽然想起了这封信。
我习惯把字条装进信封里，把口封上。
这样的随笔连自己都无法再去阅读，但是我发誓这个时候我想起信里的每一个字，连标点都没有差错。
面前的这个女孩已经烫了卷发，我熟悉的发卡也不在了，一脸明媚的笑。
这让我相信，她确实比我忘得干脆，干脆得如同她指头下的椰香薄饼，此刻，那些薄饼卡卡做响，逐渐支离破碎。
而我在摆弄着红茶的调羹，思考着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我该作出什么表情呢？
被陌生的电话惊醒后在港式茶餐厅见前女友应该有什么样的表情？
这三年来，我已经习惯去逃避她，习惯推掉有她在的聚会，甚至今天坐在这里，我也是这么忐忑，不晓得自己为何答应要来，当她电话里说出那句我回来了。
的时候，我忽然哽咽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嘿。
苏锦说现在过得如何？
挺好，你呢？
我笨拙地说，期待她能透露最近的生活，这些是我一直想知道的。
我的提问没有得到回答，我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拿起桌边供客人阅读的报纸，和我议论某某明星的绯闻和最近上映的电影。
我尴尬地交谈着，心里却觉得有一丝安慰。
她在回避吗？
她也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无法释怀啊。
我胡思乱想着，苏锦放下手中的报纸，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忽然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样呢？
谈了几场恋爱，换了几次工作，二十多岁，感觉自己像个老人家一样，什么都看透了。
倒是你，也有女朋友了吧？
苏锦托着下巴，看着我的脸，嘴角挂上了一抹玩味。
哦。。。。。。女朋友。。。。。
有过。。。。。。我意外地紧张起来，其实三年我根本没有再喜欢过谁，但是在苏锦面前，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哦，比我好吗？
苏锦忽然吐出一句，让我心中猛地一悸，却说不出任何话。
我根本无力回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喜欢她，也弄不清那个透明的干燥箱里密密满满的信封里有多少是写给她的。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坐着，苏锦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说要离开了。
下次再出来吧。
苏锦的口气带着一丝哀怨别躲着我了，好吗？
我们还是朋友。
我看着苏锦转身离开，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我忽然站起，对于已经走到门口的苏锦喊道：早上打给我的是你的电话吗？
苏锦转脸对我点点头，好看的一笑，回头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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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
2 回复：情书
妃离2008-09-03 23:24:31 发表
我坐回椅子，瘫了似地不能动弹。
苏锦回来了，在有过我们回忆的城市里找了一份工作，写字楼正对着我的小书店，我特意在店里清了一排书架，摆上了一张小圆桌子，并告诉她，中午没有地方休息可以来我这里坐坐。
我每天在桌子摆上她可能会喜欢的书，希望她能看到，但是她从来没有来过，最多就是下班时候走到店前对我礼貌的打声招呼。
太忙了，苏锦匆匆走过我的店，扭头看着我一笑，脚步却不停，看来真的很忙。
哦，大家都很忙。
我对她笑笑，眼角滑过店里几个蹲着看书的小孩，脸上一红，苏锦却已走远去了。
苏锦确实很忙，漂亮女孩总是需要忙着应付身边殷勤的男人们，我看着他们众星捧月样地围着苏锦转，猜是否有男人再次俘虏她的心。
苏锦又开始恋爱了，下班后不再经过我的书店，而是直接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我坐在店里默默地看着，猜测她的笑容是否幸福。
我也会在担心她是否幸福吗？
三年前，我每天的承诺就是要给她幸福。
而现在，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车里看着我们走过的那些街道，是否会想起我在那些街道上对他许诺的幸福？
这些，就算实现，也不会是我给予的。
我只是在帮别人应诺这些约定。
就像是那件我们趴着橱窗看了很久的婚纱，以及婚礼需要宴请的人。
当这些承诺实现的时候，邀请的帖子里已经多了一个我的名字。
当全场的人都起哄着要新郎亲新娘的时候，我只能偷偷离开。
也许，我也在心里祝福他们幸福吧？
苏锦曾经和我说过，我是一个许愿绝对不会灵验的人，就像我说是晴天的时候一般都会下雨，我猜她一定会喜欢的礼物多半不得她欢心，就连我祝她幸福也不会实现，她半年后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去堕胎。
我不明白小说里总让和孩子没有关系的人陪同去堕胎，但我见到苏锦的时候我明白了，正是因为没有关系，所以才能默默地在医院的椅子上守候。
苏锦的性格一直都很强，如果孩子的父亲不能和她继续在一起的话，她也不会要那个孩子的。
就像是我们分手的时候，她恨恨地把一箱的纪念全部丢进我的怀里。
我在医院走廊上坐着，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永远承担安慰的朋友还是只需要在亲属同意书上签名的男人？
我不知道，也不愿意多想。
医院总有着萧索的气氛，我看着那面墙，仿佛看见苏锦静静躺着，等待着那血肉模糊的胚胎脱离她的身体。
我猜测着苏锦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却看见护士搀扶着她走出来。
结束了？
我看着她眼圈发红，脸色却苍白地吓人。
从护士手里接过她的胳膊，搀她在椅子上坐下。
苏锦苍白着脸，静静地坐在我旁边，她已经这样静静坐了半个小时了，盯着医院的白墙，一句话也不说。
回去吧？
我试探着问。
苏锦身体颤抖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你说我是不很傻？
苏锦问。
我看她稍微平静一点，递给她张纸巾。
没有我傻。
我轻轻扶着她的肩膀。
苏锦看了我一眼，忽然破啼而笑：对啊，最傻的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没有看穿我。
我自愿的。
我有些困窘，别过头去。
你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在一起会不会更好一点。
苏锦说。
我忽然也有点想哭，伸出手去，想把她抱在怀里。
但是现在不行。
苏颜挡住我的手给我时间休息下，我很累，我休息够了给你打电话。
我点点头。
我看着那一干燥箱的信封，辨认上面的日期，回想内容，发现竞全部都是关于苏锦的，三年来的所有随笔都是关于苏锦的，而我却丝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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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回来了，在有过我们回忆的城市里找了一份工作，写字楼正对着我的小书店，我特意在店里清了一排书架，摆上了一张小圆桌子，并告诉她，中午没有地方休息可以来我这里坐坐。
我每天在桌子摆上她可能会喜欢的书，希望她能看到，但是她从来没有来过，最多就是下班时候走到店前对我礼貌的打声招呼。
太忙了，苏锦匆匆走过我的店，扭头看着我一笑，脚步却不停，看来真的很忙。
哦，大家都很忙。
我对她笑笑，眼角滑过店里几个蹲着看书的小孩，脸上一红，苏锦却已走远去了。
苏锦确实很忙，漂亮女孩总是需要忙着应付身边殷勤的男人们，我看着他们众星捧月样地围着苏锦转，猜是否有男人再次俘虏她的心。
苏锦又开始恋爱了，下班后不再经过我的书店，而是直接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我坐在店里默默地看着，猜测她的笑容是否幸福。
我也会在担心她是否幸福吗？
三年前，我每天的承诺就是要给她幸福。
而现在，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车里看着我们走过的那些街道，是否会想起我在那些街道上对他许诺的幸福？
这些，就算实现，也不会是我给予的。
我只是在帮别人应诺这些约定。
就像是那件我们趴着橱窗看了很久的婚纱，以及婚礼需要宴请的人。
当这些承诺实现的时候，邀请的帖子里已经多了一个我的名字。
当全场的人都起哄着要新郎亲新娘的时候，我只能偷偷离开。
也许，我也在心里祝福他们幸福吧？
苏锦曾经和我说过，我是一个许愿绝对不会灵验的人，就像我说是晴天的时候一般都会下雨，我猜她一定会喜欢的礼物多半不得她欢心，就连我祝她幸福也不会实现，她半年后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去堕胎。
我不明白小说里总让和孩子没有关系的人陪同去堕胎，但我见到苏锦的时候我明白了，正是因为没有关系，所以才能默默地在医院的椅子上守候。
苏锦的性格一直都很强，如果孩子的父亲不能和她继续在一起的话，她也不会要那个孩子的。
就像是我们分手的时候，她恨恨地把一箱的纪念全部丢进我的怀里。
我在医院走廊上坐着，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永远承担安慰的朋友还是只需要在亲属同意书上签名的男人？
我不知道，也不愿意多想。
医院总有着萧索的气氛，我看着那面墙，仿佛看见苏锦静静躺着，等待着那血肉模糊的胚胎脱离她的身体。
我猜测着苏锦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却看见护士搀扶着她走出来。
结束了？
我看着她眼圈发红，脸色却苍白地吓人。
从护士手里接过她的胳膊，搀她在椅子上坐下。
苏锦苍白着脸，静静地坐在我旁边，她已经这样静静坐了半个小时了，盯着医院的白墙，一句话也不说。
回去吧？
我试探着问。
苏锦身体颤抖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你说我是不很傻？
苏锦问。
我看她稍微平静一点，递给她张纸巾。
没有我傻。
我轻轻扶着她的肩膀。
苏锦看了我一眼，忽然破啼而笑：对啊，最傻的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没有看穿我。
我自愿的。
我有些困窘，别过头去。
你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在一起会不会更好一点。
苏锦说。
我忽然也有点想哭，伸出手去，想把她抱在怀里。
但是现在不行。
苏颜挡住我的手给我时间休息下，我很累，我休息够了给你打电话。
我点点头。
我看着那一干燥箱的信封，辨认上面的日期，回想内容，发现竞全部都是关于苏锦的，三年来的所有随笔都是关于苏锦的，而我却丝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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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回复：情书
妃离2008-09-03 23:24:31 发表
那些信封现在整齐地堆在一个大纸盒里，包括两双不同长短颜色的筷子，一张紫荆花树叶子裁成两半做的书签，各种颜色的糖纸和蜡烛头雕的小人。
这些都是我们从前的记忆，我竟都统统留了下来。
原来，我对她的感情，连我自己都欺骗了
我在等苏锦的电话，却没有想到这通电话足足等了一年，我从前和苏锦开玩笑的时候说过，一年是12个月，52个星期，365天，8760小时，525600分钟，31536000秒。
那是我和她告白后的整整一年。
而现在，我却要重新记算这个数字，而被放在纸盒里的信，却和纸盒一起慢慢开始发黄，我看着它们因为潮湿而边角发皱，一如我的心，显得有些疲惫。
我始终还是没有等到苏锦的电话，一直到我再见到苏锦。
我下过很多誓言，但是我都没有实现过，就像我和自己说，如果苏锦一个月没有给我电话，我就把那些信封都烧了。
然而直到一年后它们因为潮湿而发皱，还依然好好地放在盒子里。
这座城市并不是很大，似乎无意间就能相遇，就像在她回来的那一年里，我曾无数次地看见她。
然而这一年里，我却再也没有遇见过苏锦，我一度认为，她在躲我，或许是去了别的城市，至于再次再次在一起，或许是她心血来潮的玩笑吧。
然而当我再遇到她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错了，如今的她，就算是站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认出她来。
你能认出一个把脸裹起来的女人吗？
或者说，你能认出一张被烧伤的脸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发卡，我也不会认出她来，这枚发卡太特殊了，上面粘着一枚有着心形镂空的扇贝。
那是我亲手打磨的，如今，却夾在一头稀疏黄燥的头发上
当发卡的主人抬起头，隔着人群我看见了她的眼睛，虽然这双睑如今布上了太多的哀伤，但是我确信无疑，这是属于苏锦的眼睛。
苏锦转身就跑。
我粗暴地拨开人群，如果这次苏锦逃开了，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我终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臂，苏锦拼命地挣扎，而我却粗鲁地像只野兽，扳着她不让她逃开。
挣扎中，苏锦包裹着脸的围巾松开了，一张斑痕累累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皮肤腊白起皱，烫伤的班痕布满大半张脸。
如同重錘一样，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砸裂开来。
松开我！
苏锦停止了挣扎，冷冷地对我说。
我愣愣地松开手，如同木偶一样僵硬，脑子里一片混沌。
你满意了吗？
张忆。
苏锦捡起围巾，重新把脸裹上，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面部三度烧伤，我现在连笑都不会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我，你满意了吗？
苏锦环视围观地人群，情绪激动起来，露在外面地眼睛忽然滚出泪水。
我没有我没有我如同雷劈一般地愣在那里，喃喃地回答。
算了吧，当没有见过我就好了。
苏锦叹了口气，扭身想走。
我一把紧紧地抱住她，央求地说：不要走我等了你一年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我都不在乎！
我喜欢你！
我一直都还喜欢你！
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苏锦狠狠地一把推开我。
喜欢我？
你根本没有仔细想过！
你这是可怜我吗？
还是又是你随口许地诺言？
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但是你说过的。
我愣愣地说你说过，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在一起。
我永远都不可能在回到以前，我这个样子你还喜欢吗？
有一天你冷静了，想明白了，也会离开我的。
我没有精力再重复一次了。
苏锦冷冷地看着我，从发上扯下那只发卡，狠狠地摔给我。
这是你的，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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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们从前的记忆，我竟都统统留了下来。
原来，我对她的感情，连我自己都欺骗了
我在等苏锦的电话，却没有想到这通电话足足等了一年，我从前和苏锦开玩笑的时候说过，一年是12个月，52个星期，365天，8760小时，525600分钟，31536000秒。
那是我和她告白后的整整一年。
而现在，我却要重新记算这个数字，而被放在纸盒里的信，却和纸盒一起慢慢开始发黄，我看着它们因为潮湿而边角发皱，一如我的心，显得有些疲惫。
我始终还是没有等到苏锦的电话，一直到我再见到苏锦。
我下过很多誓言，但是我都没有实现过，就像我和自己说，如果苏锦一个月没有给我电话，我就把那些信封都烧了。
然而直到一年后它们因为潮湿而发皱，还依然好好地放在盒子里。
这座城市并不是很大，似乎无意间就能相遇，就像在她回来的那一年里，我曾无数次地看见她。
然而这一年里，我却再也没有遇见过苏锦，我一度认为，她在躲我，或许是去了别的城市，至于再次再次在一起，或许是她心血来潮的玩笑吧。
然而当我再遇到她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错了，如今的她，就算是站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认出她来。
你能认出一个把脸裹起来的女人吗？
或者说，你能认出一张被烧伤的脸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发卡，我也不会认出她来，这枚发卡太特殊了，上面粘着一枚有着心形镂空的扇贝。
那是我亲手打磨的，如今，却夾在一头稀疏黄燥的头发上
当发卡的主人抬起头，隔着人群我看见了她的眼睛，虽然这双睑如今布上了太多的哀伤，但是我确信无疑，这是属于苏锦的眼睛。
苏锦转身就跑。
我粗暴地拨开人群，如果这次苏锦逃开了，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我终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臂，苏锦拼命地挣扎，而我却粗鲁地像只野兽，扳着她不让她逃开。
挣扎中，苏锦包裹着脸的围巾松开了，一张斑痕累累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皮肤腊白起皱，烫伤的班痕布满大半张脸。
如同重錘一样，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砸裂开来。
松开我！
苏锦停止了挣扎，冷冷地对我说。
我愣愣地松开手，如同木偶一样僵硬，脑子里一片混沌。
你满意了吗？
张忆。
苏锦捡起围巾，重新把脸裹上，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面部三度烧伤，我现在连笑都不会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我，你满意了吗？
苏锦环视围观地人群，情绪激动起来，露在外面地眼睛忽然滚出泪水。
我没有我没有我如同雷劈一般地愣在那里，喃喃地回答。
算了吧，当没有见过我就好了。
苏锦叹了口气，扭身想走。
我一把紧紧地抱住她，央求地说：不要走我等了你一年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我都不在乎！
我喜欢你！
我一直都还喜欢你！
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苏锦狠狠地一把推开我。
喜欢我？
你根本没有仔细想过！
你这是可怜我吗？
还是又是你随口许地诺言？
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但是你说过的。
我愣愣地说你说过，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在一起。
我永远都不可能在回到以前，我这个样子你还喜欢吗？
有一天你冷静了，想明白了，也会离开我的。
我没有精力再重复一次了。
苏锦冷冷地看着我，从发上扯下那只发卡，狠狠地摔给我。
这是你的，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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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回复：情书
妃离2008-09-03 23:24:31 发表
我看着苏锦挤进人群，最终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愣愣地站着，任由路人对我指指点点，心里终于明白，我和苏锦，是再也不可能见面了，我和她之间的那条线，早在五年前就应该断开来，我手心紧紧捏着那枚贝壳发卡，不知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我最终还是烧掉了那个纸盒，海风吹得火星乱飞，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年的所有感情，居然会烧得这么的快，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那些纠结的或许如梦呓般写满回忆的纸就这样变成了一捧黑灰，火光舔着我的脸，让我有想把脸按在火里的冲动，也许这样就和苏锦一样了吧？
但是我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也许苏锦说得对，我根本没有去考虑过我是否真的爱她，我不过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失去她就完蛋了，以为自己其实非常爱她。
其实却连挽留她都犹豫。
我不过是喜欢那些封在信封里的情书，你永远都只是凭记忆去猜测它的内容，有一天你拆开了，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
而我自己，也像那些情书一样，感情封在里面，外表一片苍白。
回复该发言
我最终还是烧掉了那个纸盒，海风吹得火星乱飞，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年的所有感情，居然会烧得这么的快，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那些纠结的或许如梦呓般写满回忆的纸就这样变成了一捧黑灰，火光舔着我的脸，让我有想把脸按在火里的冲动，也许这样就和苏锦一样了吧？
但是我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也许苏锦说得对，我根本没有去考虑过我是否真的爱她，我不过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失去她就完蛋了，以为自己其实非常爱她。
其实却连挽留她都犹豫。
我不过是喜欢那些封在信封里的情书，你永远都只是凭记忆去猜测它的内容，有一天你拆开了，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
而我自己，也像那些情书一样，感情封在里面，外表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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