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报9月25日报道 10月2日到4日,杭州史上规模最大的户外音乐节 “杭州创意生活 热波音乐节”,将在偏安西南一隅的凤凰创意园举行。这个与迷笛、草莓齐名,并曾在成都创下20万参与人次的“大块头”,站到习惯了“小清新”的杭州人面前,似乎显得有些过于张牙舞爪了。“所以,第一届我们只是试水。”尽管贾柯已连续在杭州呆了一个多月,但这位热波传媒业务发展总监,出言还是“步步为营”。
受众群裂变、乐手捧上“新饭碗”、政府职能部门介入,是构成音乐节井喷的“非典型性因素”。享乐、生存与GDP,也是现阶段音乐节“贩卖”的最大商品。“几乎所有大的音乐节,跟主办城市的合约,都是5年起签。”贾柯说,“过了培育期,才是大家真正实现双赢的时候。不过,这一天也不远了。”
乐迷丁野的主流生活
其实就是一个“玩耍”的概念
丁野把那些花花绿绿的票根铺开来,像是在进行一次学术展览:5月1号的草莓音乐节、7月16号的苏州活力岛音乐节、7月30号的张北音乐节 他迫不及待地把张北那张门票翻过来给记者看,“老狼和郑钧的签名,我在洗手间碰到他们,正好逮着给签了。”
门票“巡礼”结束,这个1986年出生的男孩,又忙不迭掏出皮夹,里面有一张老外的照片 络腮胡,戴着像电饭煲一样的帽子。丁野说,这个叫克拉切伦的英国人,“每年至少徒步参加欧洲的20个音乐节。”
摩登天空老总沈黎晖告诉记者,欧洲专门有这么一杆子人,平时刷盘子、送外卖打工,攒够了钱就背上帐篷,穿梭于各个国家的音乐节:“这是青年亚文化群的重要组成部分。”
丁野说,这正是他向往的生活。从去年开始,丁野在杭州选择的工作,周期通常不会超过3个月,他甚至有过半年内连续跳槽3家外语培训机构的“事迹”:“这样,我可以安排好去各个音乐节的计划。”而从去年开始越来越密集的音乐节,也让丁野有了向偶像克拉切伦“靠拢”的感觉,“其实就是一个 玩耍 的概念,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非主流。”
沈黎晖告诉记者,跟十几年前的老摇滚不同,现在的音乐节从来没有抵触主流文化的倾向,“在北京,它早就成了主流。一群年轻人聚在一块,你不去看音乐节,反倒有点奇怪。”这跟乐评人科尔沁夫的观点不谋而合:“往音乐节赶场,也是一个族群逐渐养成的生活形态。”
贾柯直言不讳,音乐节正逐渐站到传统演唱会的“对立面”:“演唱会歌手是主角,音乐节观众是主角,这两种角色差异很明显。”贾柯说,他们去年在成都办热波的时候,每天都能见到观众里有人被举起来,甚至被抛起来:“这在演唱会上是不可想象的。”
唱片业老总的小算盘
这已经成了许多歌手、乐队镀金的方式
贾柯给记者讲了一个故事,上世纪90年代,一个北京策划人想在香山办一场音乐节,兜了半个月的人,结果只有三支乐队勉强响应:“为什么?没钱!参加一场音乐节,还不如做仨晚上酒吧赚得多。”
现在的情况是,每次热波音乐节还在筹备阶段,就有一堆电话打给贾柯,都是全国各地知名的或不知名的乐队,“某种程度上来说,在一些品牌音乐节上保持曝光率,这甚至已经成了许多歌手、乐队 镀金 的方式。”
欧洲一些好的乐队,从来不乏从音乐节上“乌鸦变凤凰”的,比如红得发紫的酷玩。而目前国内音乐节“规模性”上的云蒸霞蔚,也让乐手们看到了某种可能性。
这甚至让许多唱片公司偷着乐,一位跟记者相熟的唱片业老总说,他们现在愿意以“成本价”放歌手去参加各个音乐节,“你想想,底下几万人在听,比我们自己去张罗歌友会效果强几百倍。”于是,音乐节还无形中肩负了打歌和推新人的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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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音乐节扎堆杭州举办热波 被音乐刺激的GDP
2 回复:户外音乐节扎堆杭州举办热波 被音乐刺激的GDP
破破仔仔2010-10-03 04:54:21 发表
贾柯说,音乐节成了许多乐队的救命稻草。以北京的后海大鲨鱼乐队为例,经过几场音乐节的“焠火”,他们的商演身价已从几千块涨到了四五万元,而像万晓利、谢天笑等“腕儿”,出场费更是直逼六位数。
邓鑫是曾经的“发条手表”乐队主唱,也是记者的朋友,他对于一年前解散乐队追悔莫及:“如果能再熬一熬就好了。”从去年到今年,邓鑫不少玩乐队的朋友,哪怕每场音乐节只是站站副舞台,每年也能保证10万左右的收入。
杭州市文创办的醉翁之意
希望用音乐刺激创意
在音乐节歌舞升平的背后,谁都没想到,素来面对摇滚乐正襟危坐的政府,会成为参与这场“大转身”的新鲜人。
如今,国内几个大的音乐节,几乎都有政府在“给力”。比如雪山音乐节和丽江市政府;迷笛音乐节和镇江市政府。贾柯告诉记者,热波音乐节也已经和成都市政府签下了5年长约:“不光是政府,商家也尝到了音乐节的甜头。”
贾柯说,去年他们在成都考察场地的时候,发现市郊一块地特别适合做主会场,一问,才知道这是保利房产吃下的一块地:“差不多有4个休博园那么大吧。”后来双方一合计,保利方面也挺爽快:“那你们先拿去用吧。”
这可能是史上最划算的“借地”,音乐节3天涌进9万人次后,这一片的房价整整涨了2000元/米,保利也乐了:“那我们就在周边造房子,这块地就专门用来办音乐节吧。”今年的成都热波音乐节,同样的场地,观众人数增到20万人次。
在杭州,同样是萧规曹随。之所以选择凤凰创意园,贾柯说,杭州市政府很希望把这片重点扶植的创意区带火。现阶段,园区创意工作室的入驻率,只有三四成。热波方面几次跟杭州文创办沟通,对方的意思很明确:“希望用音乐来刺激创意。”
贾柯透露,他们和杭州的合同也签了5年,但从来没想过今年国庆就能赚钱:“我们看中的是厚积薄发。”他憧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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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鑫是曾经的“发条手表”乐队主唱,也是记者的朋友,他对于一年前解散乐队追悔莫及:“如果能再熬一熬就好了。”从去年到今年,邓鑫不少玩乐队的朋友,哪怕每场音乐节只是站站副舞台,每年也能保证10万左右的收入。
杭州市文创办的醉翁之意
希望用音乐刺激创意
在音乐节歌舞升平的背后,谁都没想到,素来面对摇滚乐正襟危坐的政府,会成为参与这场“大转身”的新鲜人。
如今,国内几个大的音乐节,几乎都有政府在“给力”。比如雪山音乐节和丽江市政府;迷笛音乐节和镇江市政府。贾柯告诉记者,热波音乐节也已经和成都市政府签下了5年长约:“不光是政府,商家也尝到了音乐节的甜头。”
贾柯说,去年他们在成都考察场地的时候,发现市郊一块地特别适合做主会场,一问,才知道这是保利房产吃下的一块地:“差不多有4个休博园那么大吧。”后来双方一合计,保利方面也挺爽快:“那你们先拿去用吧。”
这可能是史上最划算的“借地”,音乐节3天涌进9万人次后,这一片的房价整整涨了2000元/米,保利也乐了:“那我们就在周边造房子,这块地就专门用来办音乐节吧。”今年的成都热波音乐节,同样的场地,观众人数增到20万人次。
在杭州,同样是萧规曹随。之所以选择凤凰创意园,贾柯说,杭州市政府很希望把这片重点扶植的创意区带火。现阶段,园区创意工作室的入驻率,只有三四成。热波方面几次跟杭州文创办沟通,对方的意思很明确:“希望用音乐来刺激创意。”
贾柯透露,他们和杭州的合同也签了5年,但从来没想过今年国庆就能赚钱:“我们看中的是厚积薄发。”他憧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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