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论坛：专家建议国家发一张4G牌照TD-LTE

此次会议。在网易圆桌论坛中，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第七研究所李进良(博客)教授和南开大学信息学院丁守谦(博客)教授做客网易，畅谈国内3G网络及4G发展。
对于国内三大运营商目前3G发展，李进良表示“中国联通起步最晚、进展最快”。对于中国移动而言，目前压力很大的情况应该把网络建好、把TD基站布好。丁守谦表示“资费及网络建设问题”是中国移动应该努力的重点。
对于4G发展及TD-LTE演进，两位则都表示国家应尽早确定方向，“国家必须明确TD-LTE的关系，应该发同一个牌照，不应该像原来3G时代发三个牌照”，让三大运营商都支持TD-LTE，这样整个中国的TD产业才能在中国站稳脚跟，走向世界。
以下为本次圆桌论坛的文字实录：
网易科技：各位网友大家好！今天是2010年北京国际通信展开幕的第三天，网易科技邀请到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第七研究所李进良教授和南开大学信息学院丁守谦教授，二老您好。
我们知道，在刚刚过去的一年里，中国的TD-SCDMA和整个3G产业都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的3G用户超过了1000万。
今年10月又是一年一度的北京通信展，在二老看来，今年通信展上有没有一些产品和新的终端亮点？尤其在TD这部分。李老师。
李进良：今天有机会和网易网友们交流看法，从2009年颁发三个牌照以来，三种不同的制式在中国三家运营商同时建网运营，这在全世界来讲是独一无二的，通过快两年的建设，中国3G有很大的进展，老百姓从2G开始慢慢认识了3G、使用3G，三个运营商的进展中，我觉得中国联通后来居上，中国电信把中国联通的CDMA网买过去之后在2008年时就开始升级作3G业务，而中国联通是在发放牌照之后才开始建设WCDMA的网络，中国移动是在发放牌照以后才开始明确，大规模运营。
网易科技：有十个城市的试点。
李进良：对，所以相对来说，中国联通起步最晚、进展最快。中国联通现在的WCDMA网已经有15万个基站，有人估计中国电信有20万个基站，而中国移动的TD到目前为止只有11万个，到今年年底再加11万个，就是20万个，所以，从基站的速度来看，中国联通目前是领先的。
从用户数来看，如果单纯看数字是中国移动领先，但实际去分析，一是中国联通的统计口径非常严格，必须要买了WCDMA套餐的才算3G用户，如果仅仅只买了3G手机，可以进行3G某项业务的并没有被统计在内。如果它也按中国移动的统计口径，数字就会大大增加了。
从手机发展用户的速度来看，1到5月份中国联通发展了700万用户，而中国电信和中国移动只有100到200万用户，速度也赶不上中国联通。
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对中国移动来讲肯定有很大的压力，我们需要探讨这在这不到两年的过程里应该怎么做才是最恰当的。刚开始发放牌照后，中国移动全公司10万员工进行大奋战，有很大的进展，提出了“三星三不三标准”，不换卡、不换号、不登记。
网易科技：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创新。
李进良：有很大得劲占，就像赵扶林（音）的评价，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的先例，中国移动无论是在网络建设、终端发展还是业务使用上都是创新，为了促进TD终端的发展，拿出了6.5亿资金催动了三个芯片商、七个终端商，发展出了40多款高端手机，中国移动做了大量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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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看到，由于WCDMA在全世界有六七年的历练，在全世界有2500款（产品），无论是网络基础还是终端基础、业务（丰富性）都比TD先进，所以我们对TD的暂时落后是可以理解的。但必须看到这一点，中国移动如何采取措施使得在三个制式、三个运营商的竞争中赶上去立于不败之地，我对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着急的，这里有几个问题：
第一，据我了解，中国移动在2008年曾经投入了1000亿在GSM网络升级中，只拨了100多亿给TD，关于这个问题，当时丁教授还专门写过文章。但到了今天的2010年，中国移动要花900亿去加强GSM，但只有450亿加强TD，对于这个数据，我们就有些看法了。首先，GSM的网络是全世界最好的，它有60万个基站；而中国联通本来就比中国移动差，这几年除了建W网，还在扩展GSM网，我觉得它是对的，经过两年的扩展，现在它只有30万个基站，只有中国移动的一半，据说中国移动在2010年还要建11万个TD的基站，如果按照这个来比较，中国移动的GSM基站将达到70万个。
我们来这样分析：
第一，你已经比中国联通高一倍了，和中国联通在2G竞争上，你肯定稳操胜券。
第二，你在TD3G和2G的处理上，全世界所有运营商没有一家这样做，都是刚开始对3G投得少，还在发展2G，但逐年递减。比如DoCoMo，2000年开始建WCDMA网，（一开始）投资比较少，然后逐年增加，到了2007年，GSM网（的投资）就没有了。而中国移动是一个倒过来的，全世界都没有的投资方式，这带来了一个什么问题呢？它使得TD网络的覆盖深度、密度、广度都比GSM差，也比W网差。
网易科技：不过客观地看，至少从北京体验，去年的网络优化比前年好，09年中国移动的TD网络比08年要好。
李进良：但在局部地区是有问题的，2008年我们试用，和丁教授通可视电话，作为一个代表性的用户，要么我看得见他，他看不见我，后来经过手机不断的改进、网络的改进，还可以了。但现在反倒退回去了，手机信号必须显示H了，才能通可视电话，但现在房间里显示不了H了，必须要到窗户边才能显示，用户对于3G的体验就差了，我觉得，把3G手机当2G卖是可以的，但把3G手机当2G用，这是不行的。
咱们不说手机和iPhone比，3G业务还是可以比的，可是网络不支持，根本通不了可视电话，特别是现在年轻人的手机，一年要换个一两次，把GSM手机换成TD手机，如果TD网络好用，我为什么不换呢？但是因为网络不支持，我就不想换了，甚至“跳槽”买一个GSM的手机或WCDMA手机，WCDMA手机也可以用中国移动的GSM啊，这就在无形中帮助了中国联通，也帮助了WCDMA，对于这一点，中国移动必须要想清楚，只有把网络建好，别无其它选择，不是这个制式不行，只是因为密度不够。
我去上海，有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希望通过3G手机可视电话见见面，但在上海试的时候发现不行；可是到了青岛又行了，通过可视电话见了面，朋友很高兴；在深圳市又不行。还有，我们到昆明去，昆明可以用，再往下的腾冲有TD网络，但可视电话不行。
我曾经给中国移动建议，你是不是先把北京、上海、广州这些有代表性城市的网络建设、分布系统加强了，不一定要做全国网，因为北京是首都，上海有世博会，广州有亚运会，如果这几个地方的TD手机都使用得很好，口碑自然就出来了，大家就会用起来。
以广州为例，广州的GSM基站有6000多个，但TD的不到3000，如何把TD（的基站）尽快加大到6000甚至更多，把TD网速建得很好，大家觉得TD手机（的不足）也就可以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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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一个定律，中国移动是很有体会的，中国移动的用户在2007年比中国联通高三倍，从理论上讲，效益就应该高九倍，那一年实际是中国移动比中国联通高15倍，因为中国联通的CDMA亏本，GSM网不赚钱，把它拉下来了，同样，中国移动要想保持它每天净赚将近4亿（的目标），就必须把3G用户发展起来，它和卖普通商品不一样，必须先把网络发展起来，这是亏本的，不能马上赚钱，在网络好了之后再采取资费便宜的政策发展用户，一开始虽然网络有所不足，但用户看在便宜的份上也会使用，发展好了用户，就会促使终端的发展，也会加大网络的规模。但网络不好就不能发展用户，然后就会越来越不好。
有一个明显的例证，原来中国联通搞CDMA，中国电信和中国网通搞小灵通，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小灵通都比CDMA差，但中国联通经过几年的发展还不到4000万用户，而小灵通发展了接近一个亿的用户，为什么小灵通不好还能发展得比CDMA的用户多？就是因为资费便宜。
网易科技：丁老师，从您的角度来看，移动下一步发展是应该把资费降下来？还是应该把网络提升得更好？

丁守谦(博客)：我和李教授两个人几乎每天都会通话，大观点几乎趋同，关于你刚才提的问题，资费以及建设网络的问题，我觉得这两者都很重要，我觉得首先要搞的就是3G网络，这是最根本的问题，因为如果搞得好，3G完全可以代替2G的功能，而且资费还比它便宜，等于只有四分之一，应当说现在的口碑不如联通，老百姓使用TD（的体验不太好），有时候会断。
后来我一查原因，人家的基站比你多嘛，当然就好了。刚才李教授也谈了这个问题，我们两个人通话，本来越来越好，坐在房间里就可以打，但现在又退了回去，一定要到窗口才能打，发展应当越来越好，结果我们两个TD的忠实用户没有好朋友加，没有H信号了，通不了（话）。我也反映过，南开大学不是什么穷乡僻壤，这是人文荟萃的地方，是很好的地方，但通话质量都不理想，因为基站太少了。
如果我们花大力气把技术搞好，有很好的口碑，比如有人的2G手机用了很多年，想换一部手机，自然会想换个3G，结果3G手机打电话还不如2G，当然会想再买2G的，结果现在2G还在扩容，3G又发展不好，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2008年时我就对中国移动做了一个稍微尖锐些的批评，为TD鸣不平。对2G的投资是TD的6倍之多，引起了很多反响，中国移动的高层不太高兴，把我在搜狐网上发表的文章撤了下来，结果没想到文章越传越远。现在到了3G时代又遇到了这样的危机，叫做“三次危机”，当时发三张牌照，给了中国移动最强的政策，多达15项之多，我们心里很踏实，但搞来搞去，我和李教授分析，（现在TD的用户数量）表面好象是最多的，但仔细分析不是这样。
网易科技：而且据我所知中国移动的3G用户中一大部分叫“TD固话”，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不应该把他算作3G用户。
丁守谦：（数据）虚高，反而WCDMA和CDMA2000发展起来了，过去李教授说“与狼共舞”，我说舞得不好就是“引狼入室”，没想到中国移动现在对2G的投资还是比3G多一倍，我们感到不能这样，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如果3G好的话，大家都会去用3G，但现在因为3G不好用，大家都不用3G，所以网络闲置，不好用当然会闲置嘛。
再就是资费的问题，我觉得中国的资费还是太高，美国25美金包月就能随便打，中国可以做到吗？不行，差得太远了，人家的工资多高？咱们的工资多高？我从来不给我在美国的女儿打电话，都一直是她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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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盈利4个亿，（为什么不能降一降资费呢？）我记得好象有这样的法则，有的（行业）暴利，国家会限制你，不能有这么多利润，所以还有降价空间。
再就是4G，非常高兴的是，我们的TD成为4G标准好象悬念不是很大了，这是最让人高兴的，中国移动和它所引导的整个生态链做了很大努力，确实很不错，但我的意思是，你也不能完全只搞4G，花大力气布置试验网，你只能把这个东西作为知识储备，需要用时马上就能拉来用。应该把重点放在3G上，也不可能把TD-LTE作为4G标准全世界就都用你的标准了。
网易科技：可能非洲等一些国家会选择使用TD-LTE，但欧洲、美国等国不可能选择。
丁守谦：所以我的想法是要重视，但不能现在就花大力气来搞它，现在力量还是要发展3G，如果把3G掏空了，4G就是虚的，就像当时3G的标准经历了三次危机，大家努力度过了这个危机，如果你不在3G上努力，光发展4G，那就是掏空了底子，光有东西但不能用。
网易科技：等于是海市蜃楼。
丁守谦：所以对于这一点，关系应该要摆正，政府指导方向时一定要明确发展思路。
网易科技：李老师，刚才丁老师提到了4G发展的问题，标准很快要定下来了，不出意外的话，TD-LTE应该会成为全球最终的4G标准之一，像3G一样，后来美国又提出了Wi-Max，3G在全球有四个标准，对于4G，全球可能有三个标准，一个是中国提出的TD-LTE，一个是欧洲主导的FDD制式的LTE，还有一个是美国人主导的Wi-Max。在您看来，这三个标准最后会不会出现TD这样的情况？TD-LTE更多在中国用，欧洲还是用它的LTE，美国反而用Wi-Max？

李进良(博客)：对这方面的问题，应该说现在趋势已经明朗了，三个标准会并存，正因为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我觉得中国政府和业界需要在这时明确方针、战略，看到我们的优势和劣势。
我认为我们的劣势有两个，第一就是我们的产业链……
网易科技：我们的产业链的确还很薄弱。
李进良：我们说，3G产业链是建立在2G产业链基础上的发展，4G产业链也必然要在3G的基础上成长。但我们可以这样设想，据我调查了解，目前中国的TD产业链中，有不少企业陷于了困境，不赚钱，不赚钱它又怎么去投入更多力量用于之后发展呢？如果是像2008年的情况，在TD将要面世的前夕，凯迪（音）公司倒闭了……
网易科技：是在08年4月。
李进良：当时引起了很多恐慌，担心TD胎死腹中，当时就很感慨，政府再不发信号枪，刘翔也跑不了啊。虽然跑得快，但你不发信号枪，它没启动啊。
今天也是这样的情况，我和丁教授也是这样想，国家必须明确TD-LTE的关系，应该发同一个牌照，不应该像原来3G时代发三个牌照，我认为发三个牌照是错误的。从老百姓来讲，我看了好多报道，以为是3G手机，结果买了一个水货，以为中国移动可以用，但不行，中国移动要用还得用GSM，把3G手机当2G用，给老百姓造成了很多困难。我有TD手机，另外一个朋友是WCDMA手机，还有一个是EV-DO的手机，我们三个人想通可视电话通不了。
还有一点，三张牌照建设网络，造成了重复浪费，建设部有一个部长叫曹晓芹（音），他到今天一直在向国家反映，认为发三张牌照是错误的，造成了很多浪费，造成了国家安全等各方面的隐患，3G已经这样，那没话说了，我们对于未来的4G，中国政府应该旗帜鲜明，不管哪个运营商怎么走，未来中国就是TD-LTE一统华夏，也就是说，中国联通现在搞WCDMA，下次要搞TD-L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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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信搞EV-DO，之后还是要搞TD-LTE。
网易科技：如果由三个运营商拉动产业链，他们都有需求，这样一来，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设备厂商，需求就被三倍化了，如果需求放大了，厂商们才会有积极和主动性。
李进良：是的，如果现在不明确，将来的情况就可预计了，联通搞FDD-LTE，中国移动搞TD-LTE，中国电信说不定也搞FDD-LTE，所以必须要在这时明确未来的方针就是TD-LTE。
但为什么说还有危机呢？客观来讲，FDD-LTE还是比TD-LTE领先，因为它早几年就搞了，我们是在2007年国家重大专项明确方针之后这两年赶上来的，也很不错，比当年做TD的条件好多了，如果在2002年，中国政府也像现在这样支持TD，TD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所以我们认为现在是很好的条件。
但有一个问题，频谱资源现在是发展无线通信的基础……
网易科技：有点像石油的概念。
李进良：先不说国外，中国FDD的频谱资源比TDD的多得多，按百分比来说，FDD的频谱资源站了70%，TDD的频谱资源只占了30%，我曾经给政府写了很多文章提出，应该把国际电联发放的频谱资源全部发给TDD，如果是这样，TDD的发展至少和FDD发展是平起平坐的。
网易科技：美国就是这样做的，对于国际电联给的2.3GFDD频谱，美国专门申请了一个700兆赫兹频段的FDD频谱……
李进良：第一是频谱资源比FDD小，另外，低端频谱全部没有，都是2000兆以上的，2300到2400，
网易科技：频谱穿透性，包括基站站点选择……
李进良：对郊区、农村是很不利的。所以政府应该明确未来不管哪家运营商都搞TD-LTE；第二，需要马上把频谱资源明确给TD-LTE。
网易科技：尽快给出三家运营商未来的发展方向，第二，在电信行业的“石油”频谱上给出足够的频谱让大家用。
李进良：第三，政府必须要明确中国移动当前的重心就是建设TD网，不是四期工程就完了，现在给人感觉四期就结束了，不知道有没有第五期、第六期，GSM建了60万个基站，就不应该再建10万个基站，应该把全部的钱用到TD上来，TD也要在最近几年达到60万个基站。
网易科技：甚至更多才对。
李进良：这样一来，从政府层面来讲自然就可以促使中国的自主创新有大的发展，中国自主创新有三个标志性的东西，一个是神六，一个是杂交水稻，我觉得杂交水稻很值得国人自豪，联合国重点推广了几十亿亩，光增产的粮食就可以解决7000万人的温饱问题，这就是中国自主创新对世界的贡献。
TD开辟了移动通信新的模式，原来移动通信都是FDD的，只有中国起来之后是TDD的，TDD本来就有很多优越性，第一它符合人类的通话习惯，现在我说话，各位网友可以听到我讲话，网友提问时我就停下来，在这期间只有单向应用；再就是互联网，我们从网上下载的东西多，放回网上的少，这两点，无论是语音还是互联网，数据都是不对称的，而TDD就发挥了这个优势。
但我们TDD也有它的弱势，如果政府能够把TDD的弱势弥补了，它在未来就会（形成）三分天下或是（占据更大空间）的可能。
丁守谦：关于这个问题，我和李教授的观点是一致的，我曾经在2008年时写过一篇文章“用现代科学确定3G的走向”，用科学分析的方法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作为政府方来说非常简单，只要明确中国就是搞自己的制式，TD-SCDMA，就是因为犹豫不定，最后还三个一块儿搞，麻烦就多了，明摆着重复建设，而且通信不方便，昨天晚上我和一个摩托罗拉的博士通话，我说我们俩通一通可视电话，结果两个制式根本不能通话，尤其是还搞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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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拿手的可视电话搞了三个，没几个人通，除了我和李进良，两个都是用TD的。以后在4G时代，我们没有实现的理想应该要实现了，这是上上策。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中策也只能把TDD和FDD融合成一种制式，当然，你可以搞别的制式，国际市场大得很，中国不是最大的加工厂嘛，并不是中国不搞制式就没饭吃了，不是这样，你可以加工别人的，咱们有的是能力，三个制式都可以加工嘛，所以这是当务之急，一是要态度明确，因为这是科学发展，一种制式是最最理想的，道理也不复杂，所以我们应当搞这个，这个最要紧。
最后我再补充一点，4G和3G有段相当强的兼容性，2G和3G有段兼容过渡期，但4G和3G不会有什么兼容时间，你现在花这么大的力量，（是）因果倒置，上次我就对这个事情轰了一炮，如果那时接受我的意见好好做3G，用户当然会选3G了，手机可以换代，更高级，价格不会贵太多，又可以上网，那当然会买这个了，结果人家一看，别说3G业务，电话都打不通了，怎么会用？这点是非常重要的。
这次展会上我的印象是智能手机确实做得非常不错，特别是宇龙酷派的N930，iPhone好象在中国还没有引起很大的反响，没有排长队，但iPhone4的高潮就来了，宇龙酷派也想和它PK一下，但中国的毛病是人家搞什么我就搞什么，当然，有这个能力就不简单，但你缺少真正的创新，我和李进良教授就在提这个新观点，3D加3G的手机。
其实3D加3G手机不难实现，虽然是跨行业的，不搞手机的人总觉得3G非常神秘，但我搞3D的时间也相当长了，就是在手机上加一个摄像头，也就是宇龙酷派做了，这也不简单，我们一看很合适，做出了3D加3G（的手机），照了相，效果还挺不错的，如果是500万像素那效果就更好了，现在只是照静态照片，过去我给你们照都是用一个相机照，一下就能完成，但这个还可以拍电影，TD产业联盟知道消息以后希望宇龙酷派能把这个3D加3G的手机放到世博会上，这样多有光彩啊，我还提出了一个口号，在2010年的这个3D新纪元，利用3D+3G来超越iPhone，现在不能说哪里超越iPhone了，人家iPhone有25万个应用，咱们只有7万个应用，它有什么咱们跟着就有什么，但这样咱们就超越了，因为我们有新的体系，发明了立体眼镜，可以作为另外一个课题，这个系统的一套思路和人家根本不一样。同时我也分析，为什么iPhone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因为受到了思路的局限性，用他们的方法走不通，所以就不想。所以我觉得创新精神还有些不够，我也去中国科学院做过演讲，但动静还不太大。
网易科技：非常感谢二老来到网易科技直播间，今天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关于中国移动下一步的策略，至少从现在来看，中国移动还应该把网络建好，把TD基站布好。第二，在未来4GTD-LTE的演进上，我们应该建议国家尽早确定方向，让三大运营商都支持它，这样整个中国的TD产业才能在中国站稳脚跟，走向世界。
丁守谦：还有一个是频谱的分布。
网易科技：国家应该尽快把频谱分布给三家运营商，好的，谢谢二老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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