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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登ELLE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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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登ELLE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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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登ELLE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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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登ELLE杂志。
这世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牡丹,一种是玫瑰。一种特别知道自己要什么,勇往直前,不达目标决不罢休;一种特别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活在当下,温暖暧昧似是而非。前者通常可以得到世俗意义上的幸福与成功,最佳范例太多;而后者活得自在如心,她的名字叫舒淇。
屋外风雨斜飞,屋内温暖如春,墙上是仿宋的挥金工笔画,桌子上是仿宋中式细瓷彩碗,摆一青一白两只梨子,再配上两片梨叶,写意得像白石老人的小品。
舒淇的包和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包是玫红底白条,方方正正;手机是iphone,背面贴满华丽钻石,图案是玫红豹纹,再系着两只胖胖的她最爱的Hello Kitty,隔老远听到自己的电话响,软软央人帮她拿过来:“我手机响啊!”
那是我听到舒淇讲的第一句话,化妆间一大堆熟人围着她,经纪人、发型师、化妆师、私人助理⋯⋯在一片嗡嗡声里你仍然听到她清脆绵软略带台湾味的广东话,腔调像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兴奋地同人讨论这讨论那讨论那天晚上吃的燕窝应该打包。冯小刚说他从没有在少于四个人的状态下和舒淇说过话,我的理解是,害羞和内向的人都有这毛病,总是希望身边围着熟悉的人好让她没那么害怕和困窘。
一边化妆一边吃饭盒,清得很,几条菜心与鸡爪,纤体与美容一样没耽误。皮肤好,极白极薄,一点斑也不见,有一种绷得紧紧的年轻感,笑起来七情上面鼻子眼睛皱成一团,比想象中要高要瘦。漫长的化妆时间里脚会动个不停,一会踩在镜台边一会压在椅子上,但你也不觉得粗野,只觉得率性可爱——连脚踝线条都这么性感的人,够资格做任何姿势。
四个小时,和摄影师插科打诨,熟练地对着镜头做表情,性感、妩媚、天真或冷傲轮流上阵,到最后总归要笑场,难得的是她时刻要自娱娱人,做鬼脸,或者伸手从长发摸起摆个80年代邝美云式的经典夸张S造型,笑翻一屋子人,“可不可以不扭这边脖子?换一边扭?”温和地提要求,没有传说中的坏脾气,累的时候,会抽一根烟,倦的时候,会慢慢喝手中的酒。
她对着斜风细雨的维港发呆的时候,或者不笑的时候,脸上总有一丝迷惘,这让人想起她微博上的一句话“我在寂寞的空间里,往无际的世界凝望着”
那女孩早熟像一朵玫瑰 , 她从不依赖谁
那时她还叫林立慧,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台湾家庭,“从小到大,很多事情要自己来,五六岁就要自己做饭,七八岁就要走很远的路去上学,开学永远是一个人去报名,为什么一个人?因为我妈觉得她们小时候三四岁就可以满山跑,从这个村跑到那个村,为什么你不可以一个人去学校?也难怪,生下我的时候她才18岁,我上学时,她也不过二十四五,想想看我二十四五岁的时候根本什么事都不懂,自己还是个孩子,当然不懂怎么教孩子,所以就用打,经常打,开始时很怕,站在那里伸手让她打,很痛嘛,就会缩手,但缩手打得更厉害,于是就躲,再后来,就学会跑,再后来,觉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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