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兰诉讼案目前受到普遍关注,桑兰和其经纪人黄健近日一起接受了新华社记者的专访。桑兰对网上一些负面言论表示不解和委屈,强调此事是简单的个人维权。为了还原真相,他们透露了当年很多细节。
那时我很信任他们
桑兰和黄健在谈到当年谢/刘夫妇的做法时,多次用到“控制”这个词。他们认为,当时包括后来很久,谢/刘都是从经济和思想上给桑兰压力,控制桑兰。
桑兰谈到,自己回国后被清华附中录取,老师曾到家里来上课,但中间硬是被刘/谢掐断了,“这件事真的气死我了”。
桑兰说:“我刚回来,他们就一直打电话过来,动不动数落我。比如有个媒体采访我,我没提到感谢他们,他们就说我没心没肺,没良心。”
桑兰说,包括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等名人的信件和看望桑兰的照片等最珍贵的资料,谢晓虹制成了一本相册,给桑兰看过,“但他们一直都没给我,强调这个太珍贵了,说‘阿姨怕你保存不好就可惜了,我们替你保存’。我当时很简单,觉得那就他们拿着好了。”
对于有网民质疑桑兰为何当年多次公开对媒体表示对谢/刘的感激之情,如今翻脸不认人之事。桑兰说,自己那时候“举目无亲,又住在他们家里,不会英语,所有事情都是听他们讲的。当时我很相信他们,他们每句话我都相信。我那时候,可能都能为了他们赴汤蹈火。包括我爸妈也说,你看,我们人生地不熟,我们要感谢他们。”
为何不接受中国媒体采访
据桑兰和黄健说,第一次桑兰提出来有人干扰,是她父母去纽约刚见到桑兰时,又急又气,追问“桑兰你怎么回事?怎么跳成这样?”桑兰说:“不是我,是有人撤垫子。”但当时中国体操队的负责人阻止了谈话继续,说“桑兰你别乱说话。你摔坏了,脑子记不清楚了。算了算了,别说了。好好养病”。
桑兰称,此后她父亲由于心中郁闷,也总是唠叨“不赖我女儿,有人撤垫子”。该负责人一直制止他,称“桑兰爸别这么说了,形象很坏的,很不好”。
黄健说,谢晓虹当时还有一个身份是中国体操协会副主席,她的立场同中国体操协会是一致的。
桑兰则回忆,在中国体操队回国后,她和母亲留在美国。那段时间每次媒体采访前,刘/谢都会跟桑兰打好招唿,“让我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说的话你也没证据,所以他们也不愿意让我接受国内媒体的采访,只让我接受美国媒体的采访。”
黄健质疑道:“刘/谢为什么不让桑兰接受中国媒体采访?因为中国媒体一定会问这个事情(撤垫子),包括怎么解决,因为是自己人,沟通没问题。而国外媒体不一样,桑兰不会英语,就全由他们控制。”
封闭中被洗脑
“所以那时候我也被‘洗脑’了。我也动不动对媒体说:不幸中的万幸。那时候真的小,什么也不懂。”
桑兰说,在她和家人的要求下,谢晓虹说去过CNN要受伤现场的录像带,但CNN不给。“然后她就说,你也没录像带,不要乱说。当然这都是她告诉我的,到底去没去……”
1998年8月,桑兰还在美国谢宅养伤的时候,刘/谢飞到北京,和中国体操协会一起通报了桑兰在美国的情况。黄健说,当时刘/谢以中国体操协会委托的桑兰在美国的监护人身份出席发布会,并在发布会上将桑兰受伤的原因归咎于“完全是个人失误”。
黄健质疑,当时的中国体操协会如何能不顾桑兰本人及父母意愿擅自将监护权赋予刘/谢。他同时质疑,既然谢晓虹以监护人自居,为何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职责,即起诉书中提到的“作为监护人未能代表桑兰及时维权,阻挠桑兰起诉和公开说出她受伤的责任人”等指控。
很长时间经济窘迫
黄健和桑兰透露,当年桑兰受伤之后,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经济上陷于窘迫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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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曾因采访没提他们被骂 很长时间生活很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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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90991392011-05-13 15:10:21 发表
桑兰说,当时友好运动会组委会给参赛运动员上的是集体险,最高限额是一千万美金。但是,“这一千万美金只是医疗护理保险,只用于治病、请护理这些方面,不能用于个人生活方面。”而且,保险公司只负担桑兰在美国看病、用药的费用,不负责桑兰在中国的治疗和医护费用,因此实际上桑兰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医疗照顾,这也是她起诉保险公司的一个原因。
桑兰说,当时美国的医生建议她最好一年进行一次复查。“但实际上我从受伤之后,在2000年随中残联赴美时,借机去复查了一次;然后就只有2008年转交友好基金时复查过。我当然希望年年复查,但负担不起。”
黄健说,频繁飞美国的话,桑兰的身体状况需坐商务舱,还需两个人陪同,“3个人来回光机票就7万多,加上在美国检查期间的吃住,不是小开销。”
不过,桑兰一直同美国医生联系开药方等事宜,需要时经由谢晓虹让保险公司负责买药。桑兰和黄健说,保险方面一直是谢晓虹联系,桑兰一直没有联系方式。
桑兰说,由于每次托谢晓虹带药,她都要埋怨,“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所以尽量少麻烦她。后来有朋友去美国,也会托其他朋友买些保健品方面的东西。”黄健说,桑兰现在使用的导尿管,还是多年前从国外带回来的。
保险方面还包括一次性的5万美元现金赔付。黄健说,“这5万现金也是刘国生他们说的,当时谁去签的字,领的钱……(不清楚)。”桑兰表示,这5万美元约是在2002年之后,仍由谢晓虹从美国转到国内,“当时我还在上北大,还去北大公证处公证去了,从美国给弄过来。”至于受伤后捐款成立的桑兰友好基金,据桑兰和黄健所说由刘/谢控制,直到2008年才转交,转交时是14万美金。转交之前,谢晓虹每个月给桑兰500美元,说是“基金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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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说,当时美国的医生建议她最好一年进行一次复查。“但实际上我从受伤之后,在2000年随中残联赴美时,借机去复查了一次;然后就只有2008年转交友好基金时复查过。我当然希望年年复查,但负担不起。”
黄健说,频繁飞美国的话,桑兰的身体状况需坐商务舱,还需两个人陪同,“3个人来回光机票就7万多,加上在美国检查期间的吃住,不是小开销。”
不过,桑兰一直同美国医生联系开药方等事宜,需要时经由谢晓虹让保险公司负责买药。桑兰和黄健说,保险方面一直是谢晓虹联系,桑兰一直没有联系方式。
桑兰说,由于每次托谢晓虹带药,她都要埋怨,“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所以尽量少麻烦她。后来有朋友去美国,也会托其他朋友买些保健品方面的东西。”黄健说,桑兰现在使用的导尿管,还是多年前从国外带回来的。
保险方面还包括一次性的5万美元现金赔付。黄健说,“这5万现金也是刘国生他们说的,当时谁去签的字,领的钱……(不清楚)。”桑兰表示,这5万美元约是在2002年之后,仍由谢晓虹从美国转到国内,“当时我还在上北大,还去北大公证处公证去了,从美国给弄过来。”至于受伤后捐款成立的桑兰友好基金,据桑兰和黄健所说由刘/谢控制,直到2008年才转交,转交时是14万美金。转交之前,谢晓虹每个月给桑兰500美元,说是“基金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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