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澄庆：面临音乐转型期 个唱打造“夜总会”

庾澄庆与小易合影。
（文/empty 图/伟子）10月26日下午，庾澄庆为即将于平安夜上演的“哈林夜总会 2011庾澄庆北京演唱会”宣传造势，这也是他时隔近20年再度在京举行的个人演唱会。发布会结束后，庾澄庆接受网易娱乐独家专访，回顾出道25周年的心路历程。虽然对于感情闭口不谈，大打太极，但回忆起出道多年的往事，哈林却显得十分兴奋，侃侃而谈。对于这场让歌迷等待已久的演唱会，哈林表示，虽然场地的限制不会有太多炫技的舞台设计，但会让观众感受到“哈林夜总会”的独具用心，“我完全不担心观众进来以后的感受，我只担心他不进来，我的个唱就是要让人意想不到”。
出道已经25年的庾澄庆是当年台湾福茂唱片签下的第一个歌手，从做古典音乐起家的福茂唱片在签下哈林并大获成功之后，也跃升成为台湾数一数二的一流唱片公司，庾澄庆回忆了曾经与福茂创始人张耕宇从一开始互相看不顺眼，到一起当兵弹琴组乐团的深厚情谊。哈林还自嘲曾经被人质疑“不适合当歌手”。创造了独特的哈林风格的庾澄庆对于自己的评价竟然是“传统极了”，从小听京剧长大的哈林私下的爱好竟然是写书法，更自曝小时候听姐姐买来的西洋音乐觉得很无感，更因为对于音乐的品味太过传统“跟不上时代”也曾经受到同学排挤。哈林透露，音乐上的转变直到专科的时候开始学吉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之后也组了学生时期的乐团“云霄飞车”到各个学校、民歌西餐厅演出，积累了很多音乐上的灵感，哈林也表示“当年苏芮、罗大佑的出现对于我的唱片，以及整个台湾乐坛都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
在音乐上大获成功的哈林，在台湾主持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哥级人物，提到跨界机缘，庾澄庆笑称是因为“写歌撞墙，遭遇瓶颈，就跑去做主持”，也正因为如此，哈林也改变了自己音乐上的一些坚持，“这时候开始做‘哈林夜总会’，发现和很多不同年龄的人都开始听我的歌。之前一直坚持不做翻唱，想说我自己能写歌，为什么要唱别人的歌，但后来发现翻唱可以让不同的人通过他们熟悉的音乐找到自己的故事，这次北京演唱会也会有‘哈林夜总会’的部分，把一些歌混搭进来，要带动观众一起玩，需要一点技巧”。
此前，庾澄庆曾表示以后不会再出唱片，改为不定期发EP，而近日，太合麦田的创始人宋柯也公开再次发表“唱片已死”的言论，对此，庾澄庆也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实体唱片的部分确实已死，已经是夕阳工业了，但并不代表整个唱片工业已经完蛋”，现在的唱片公司已经开始要转型，而他透露，自己的音乐之路也面临转型期，“我想要做一些特别的音乐表演，不同于一般的演唱会、音乐剧，类似纽约外百老汇一些比较实验性的音乐形式。当然会加入传统的东方元素，这个还在构思中。”
和福茂老板是音乐“发小”曾被质疑不适合当歌手
网易娱乐：出道时签约的第一家公司福茂，当是你也是福茂签的第一个歌手？
庾澄庆：对，第一个。福茂在签我之前是做古典音乐的。它当时是台湾唯一一家做古典音乐的唱片公司，在当时唯一有做的比较大众化的音乐，一个是那个弹钢琴的理查克莱德曼，另外一个就是经典的那个ABBA，它没有国语的任何音乐。福茂的第二代老板张耕宇跟我一起在外面搞乐团，我们从一开始两个人见面就互相不顺眼，然后慢慢到，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唱后来，就开始认识了。然后最好笑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一起当兵，他就睡在我隔壁，所以我说很多事情就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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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那时候因为一些原因我开始自己写歌，我就拿给他听，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唱片公司的老板什么的，我其实就是想炫耀，就是你看，我现在比你厉害。我们在军队叫做艺工队，就是专门表演的。那他听着听着，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听我写了很多歌，然后在我们快要结束兵役的时候，他就开始跟我谈发行唱片的事情。
网易娱乐：据说当时还是有人说你不太适合做歌手。
庾澄庆：哦，对。我们花了蛮长的时间做唱片的，因为那时候很尴尬，我到底该怎么办？继续留在这边做一个没有人做的事情，还是我要去找工作，或者念书？我那时候就跟很多音乐界的前辈，跟各个前辈讨教，就碰到一个唱片的，应该算是企划，企划宣传的一个前辈，他听完我的DEMO就跟我说了一个故事，我就简短的说一下，他说有一个很有名的指挥家年轻的时候很想演奏小提琴，他就找了一个很棒的老师，老师就说你拉一遍给我听，他拉完了之后那个老师就说，我劝你不要浪费我的生命，也不要浪费你的青春。简单的说，那个指挥家就是说还好，我听了他的话，我就转行，我就不拉小提琴，我当一个成功的指挥家。他的意思就是说我根本不适合唱歌。
我也跟，其实我觉得我那时候完全被打碎了，因为你知道这是我唯一觉得比较有成就感的事，我写出来的东西跟人家不一样，与众不同，结果原来这个与众不同根本就不存在嘛，他觉得根本不适合这个环境。我跟唱片公司的老板讲，唱片公司老板说我们也做了这么久了，一年多的时间，我觉得这个事也不能逼你，可是他说我觉得你现在考虑一下。未来你的二十年、三十年，你如果没有做的话，你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问号，就是我到底能不能，做出来会有什么结果？他说你一直会被这个疑问困惑住。我们现在可能快成功了，也许还要一段时间，可是做了你就有这个解答，你真的不适合你再退出。那，反正就到现在了。
听京剧长大爱写书法太传统 受苏芮罗大佑启发大
网易娱乐：但是你的音乐一直都很有自己的风格，特别西洋背景特别多。当时是怎么开始喜欢西洋音乐？
庾澄庆：我很痛苦，我也在煎熬，我私底下特别传统，平常在家都写毛笔字。
我从小就听京剧长大的，大概一直到，我猜大概十岁以前，我的家里面的听最多的都是京剧，或者一些，好像都没有一些很古老的流行音乐，京剧为主。十岁左右，因为姐姐开始听那些西洋歌曲，可是我没什么感觉，一直到我上初中的时候，开始学英文了嘛，然后那个时候开始有那种同才之间的那种比较，大家有一个话题，你加不进去，会觉得被排挤的感觉，同学说最近那个什么，谁谁谁的歌第一名啊，什么，你搞不清楚，学了英文，开始听一点音乐了，然后就去买唱片啊，收音机这些东西。
最重要的一个转变点应该是在我念专科的时候我开始学吉他，哇，一发而不可收拾，我觉得太过瘾了，我可以弹出唱片里听到的东西，然后我在学的过程当中我又开始去了解音乐的一些背景、故事、组乐团，哇，这一下去就是一连串的这个，我家里觉得是误入歧途，因为整个功课就下去，然后整个音乐就往上走。当然比较没有想到的是，我念完书以后，因为这个在当时根本不会成为一个行业的，我父亲叫我念机械呀，念的乱七八糟啊，可是就这样子我就碰到了第一家唱片公司的老板，因为他是这个，我们当时在外面表演的另外一个合唱团，两个团当时还互相，你知道团都觉得我比较棒，你比较烂的那种，还看不顺眼。可是后来碰到一起聊天，我就给他听我写的歌，就这样子，他就问我有没有兴趣做国语唱片，就是阴错阳差。
网易娱乐：当时你自己的团叫什么名字？
庾澄庆：我的团叫做“云霄飞车”，就是你们叫什么，“过山车”Roller coaster，自己觉得很开心，在外面唱歌。
网易娱乐：主要在哪儿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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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澄庆：我们那时候有几种表演场合：一种是西餐厅，那个时候讲叫做，那个时候没有，我不知道有没有民歌餐厅，可是我们那边是有民歌，也有乐团；然后还有另外一种是在学校，就是学校里有什么迎新啊，快要开学的时候，或者是那种快要毕业了，送旧晚会，我们大概是以这些为主。
网易娱乐：当时比如说生活收入都是靠这个乐团吗？
庾澄庆：生活收入是靠父母，（笑）靠那个没有办法。因为我们那个都是很零星的，比如说一个礼拜在外面表演一次，不是每天的，像那种送旧迎新，可能这一阵子有几场，所以它并不是那种经常性有很多收入的那种。
网易娱乐：刚开始并没有想过，比如说以后要靠音乐生活？
庾澄庆：没有，那个时候做那个事情只是供自己吃喝玩乐而已，就是有时候，比如说钱有限嘛，所以你不能到处玩，可是因为你唱歌了，可以稍微的挥霍一点。
网易娱乐：你整个九十年代的专辑里面，一路听下来，编曲、曲风都有很强的就像刚才说的西洋的因素，尤其是西欧那边的元素。但是你的唱腔又很本土化，你当时是怎么想到把这种西洋的元素引入到台湾市场的呢？因为这个之前也没有特别多的尝试和融合？
庾澄庆：在早期我听过的流行音乐里面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那个音乐跟演唱的不结合，比如他今天的音乐特别洋腔，所以他唱的时候就会唱成那种“我不要告诉你”（唱），他想要把中文唱得像英文一样，我觉得这是很奇怪的，听起来，最早我认为我的听觉不能适应。
然后另外有一种是编曲很西洋，可是唱得很本土，或者是很，跟音乐很不搭，比如说外国的音乐是比较很明显的个人风格，可是那个时候有一些唱法是抖音的，比如说（唱）“啦…”这种抖音是很老式的唱法，所以我再想到底要怎么办。当我开始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用西洋的唱法、发音的方式，可是我把字、歌词尽量唱得清楚，所以你看像我唱歌的方式，跟一般的当时的那些唱歌的人不太一样，他们大部分用一些比较好听的共鸣，当然我也没有好听的共鸣，我的嗓子天生就比较哑，所以我用一些比较，我们讲明白一点就是比较摇滚的唱法，或者比较黑人的唱法，用很多的喉音，然后我自己希望把我以前听到的东西的问题，不要再我的唱片里出现。
在这个过程里面，不只是对我，对当然的流行音乐比较影响大的就是，可以说是先驱的就是苏芮跟罗大佑。当时我们正在做的过程当中，苏芮跟罗大佑出现就让我们好像点起一盏明灯。你看像罗大佑那种嗓音，根本在，应该在讲八十年代前是不会接受的，那时候的人唱歌一定男的都是“啦啦…”声音要清亮的，要悦耳的，罗大佑的那个嗓子真的是烂嗓子，可是他音乐太有生命力了我觉得，当时的人已经没有东西嘛，听到这样的声音，那我不由自主会勾动你的一些神经，血液里面就被沸腾了。哇，尤其像苏芮那种女生，哪有人唱歌那么的冲，那么的，我觉得简单来讲就是很狠，哦，原来这样做是能被接受的。
那他刚好跟我的哪些东西是符合的，我可以截取他们的优点，所以他们两个的出现对我的唱片来讲，是有很大的影响，整个市场也是。
个唱继续打造“哈林夜总会” 老乐手合作新火花
网易娱乐：你的专辑概念性都会很强，比如说有专门的英文的歌曲，有专门的翻唱。包括还出现“哈宝宝”这种虚拟的形象，你当时做这些是有特定的考虑吗？
庾澄庆：要玩音乐这是第一个，一定要玩，只是用什么方式玩，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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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好，你唱片卖不好，其实你也没什么好讲的，当你唱片卖好了以后，唱片公司自然就会跟你讨论，你下一张想要做什么？我想这件事情要从那个，我有一张专辑叫做《快乐颂》顶尖拍档，因为我那时候我是做乐队出身的人嘛，所以我很希望有一群人跟我能够固定搭配，这一群人你要怎么样让他跟你同甘共苦？我们一定要诱之以利呀，当每一场付他多少钱这已经对他不成诱惑了，好，这些人厉害，我们一起来做一个专辑。
那个专辑我就庾澄庆就不重要了，就是一个乐团，虽然大家还是知道有庾澄庆，可是我觉得这是互相帮忙。那个唱片得了很好的成绩之后，我就开始想到一件事情就是，我是不是可以每一年发一个庾澄庆，第二年发一个不同的作品？庾澄庆是以原创为主，然后我可以有哈林夜总会，我可以有哈宝宝，反正哈林系列的都是以翻唱为主，或者比较好玩的，颠覆性的造型、玩编曲，玩唱腔这样的东西，所以是从顶尖拍档那个时候有这样的想法。
网易娱乐：这次演唱会上也会有？
庾澄庆：我们的乐手还是跟我一起的这些老伙伴，因为做太久了，那个默契，我有换过一些新乐手，那些新乐手除了样子比较好看以外，其实他们样子也没有很难看啦，可是他们散发出来的那个音乐能量，我记得有一次，因为我的贝司手现在在上海，有一次有一个很大型的演出，我把他请回台湾，跟我们一起做表演。然后台下就有一些年轻的其他的乐团，然后就说哇，那个贝司手是谁？他们就说，啊，他是杨艾森，哦，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杨艾森？大家都听过这个人，没有看过他的演出，就说哇，太厉害。因为他的表演，他不是一个在后面弹贝司，他在上面哇，他觉得他自己是主角。他的打扮，他的动作，在在都显示出他比我都还要红的感觉。
说老实话我还觉得蛮爽的，只要他不要无意间用琴打到我，撞到我，或者挡到我面前有时候他就兴奋过头了你知道吗？在我面前，哇，我还要把他推开。就很爽，你知道吗？就是跟他们做太，因为他们对我的歌很熟，倒背如流，他也不用看乐谱。你知道现在很多乐手做很多的表演，每个人都躲在谱架后面，你真的要他出来表演，对他来讲压力很大。又不记得谱，还要表现出他对音乐的一种享受，他根本不享受嘛，他连谱都不记得怎么享受？所以跟他们做是一种享受。
网易娱乐：这次叫哈林夜总会，为什么演唱会叫这个名字？
庾澄庆：我想第一个，夜总会就热闹，这是第一个概念；第二个我想利用这样的一个专辑，来募集我的旧与新知，因为这是大家熟知的一个名称嘛，哈林夜总会是一个很热闹，很有趣的专辑，这个是除了他本身的意义，大家对这个专辑熟悉的人他也会想要知道一下这个内容。当然，不可能只唱这个翻唱歌曲，我想他一定跟我过往的那个系统一样，就是很多的是我的原创，然后哈林夜总会是中间的一个段落，一个单元，专门就是唱翻唱的歌。
网易娱乐：这次来北京的演唱会，哈林夜总会的部分会有一些，比如说京剧或者什么吗？因为你刚才也说到小时候是听京剧长大的。
庾澄庆：不会有京剧。我现在目前有设计一段就是，我会把一些歌混搭在一起，然后我会让观众跟着我一起唱。因为其实要带着观众唱歌要有一些技巧的，怎么样带，然后内容是什么，比如说内容是，大家会唱的歌，还是你另外要想的一段即兴的音乐，要“啦啦啦”还是“呜呜呜”这种东西？你怎么样让观众跟着你唱得很开心？这个是，因为我想如果大家看演唱会，就是说在国外这是一个很容易见到的互动，可是在国内这种比较少，就是歌手带着观众一起唱，除非就是我有一首很经典的芭乐歌，大家都会唱，那就另当别论了，就是在里面设计一段跟观众互动的唱歌。
网易娱乐：会加入一些京味元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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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澄庆：目前还没有，因为我如果要做这个东西的话，我肯定要先搜集一下资料，我要做一些什么歌，比如说我针对北京做，还是我要针对整个中国很熟悉的作品？所以这个是我必须要做一下功课的。
网易娱乐：之前也有翻唱过《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
庾澄庆：对，上一次，对。这次会做一些准备再决定。
网易娱乐：这次的哈林夜总会的舞台会怎么样，会很炫目吗？视觉的元素会很多吗？
庾澄庆：说老实话，我觉得演唱会，理论上就是要让人家想不到，因为我如果，就是那个清汤挂面，那我听CD就好了，我的演唱会基本上就是让你想不到我会这样做，我会这样子玩。那可是这里面包括了一些我觉得，有的是要花钱的，有的是要用脑筋的。我觉得用脑筋的会比较厉害。
尤其像北展这个地方，大概三千人左右，这个场地也没有办法让你做很大量的什么样豪华的什么什么各式的升降啊，爆破，这些都是没有办法做到的，所以我觉得尽量用巧思，然后达到让观众能跟你同乐。其实我这样讲好了，我们有一些安排是让观众来控制现场的效果，我们会有一些设计是很好玩的，所以我觉得让观众做主可能是这次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网易娱乐：每一次问演唱会的时候，大家都会说这次演唱会做得很用心，很独特，但是可能看的时候反而觉得其实也就那样。
庾澄庆：对，我个人的想法是这样的，我完全不担心观众进来以后的感受，我只担心他不进来。进来了以后呢，甚至于我可以说你不满意可以退票，真的。因为看我演唱会的人，看过的人我没有碰过不满意的，我自己对演唱会有一个理解是这样的：来看演唱会的人，如果你的歌迷都不是很满意，你这个演唱会糟透了。如果来看演唱会的不是你的歌迷都看得开心，你这个演唱会是一级、一等一的，因为你觉得歌迷通常都很盲目，你随便做什么他们都觉得好，如果连你的死忠歌迷都觉得好像还不错，还可以，那你真是连你歌迷都满意不了。很多人只是说，我听过你两首歌、三首歌，可是这些人如果看了你的演唱会都拍巴掌叫好，那肯定他是一个成功的演唱会。
我对我的演唱会内容从来不担心，只要我许可他上台，他就一定精彩，他就一定是能够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不管是动人的，同乐的、同唱的，吓一跳的，或者是吃惊的。因为我自己做这么多年，我又喜欢看各式各样的演唱会，我每次看完演唱会我就会跟，我的标准跟人家不一样，所以我就会跟人家讨论，我说你觉得这个演唱会哪里好，哪里不好。然后我就跟我的经纪人我们就研究，不好的东西自然剔除，好的东西我就留下来，也许可以用。不管可不可以用，它就是我的一个资料库了。
网易娱乐：这次演唱会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庾澄庆：对，而且我们这个夜总会跟人家的不太一样，除了热闹的，还有不插电，所以我觉得就是说，你知道，有时候我们也不要太被一些名字啊，或者是概念框住，夜总会一定是当当当，羽毛乒乒乓乓，我可以羽毛一半就把羽毛拆掉，来做一个很，跟观众很贴近的，不插电的表演。可是不插电里面又会冒出一些什么有趣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有点像这个连环套，就是我先给你一个想不到，然后想不到里面又给你一个想不到的。我觉得这些东西套起来就会，我们自己要去考量流程，整个，其实演唱会像一首歌一样，它有高低起伏，它要有一个曲线，它不可能一直很精彩，那会，表演的人跟看的人都会疲惫。它高高就有一点点低，再高起来，然后几个高度以后堆成最后的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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