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X档案特别篇：熊猫人与魔兽中的东亚文化

网易魔兽世界专区专稿。如果你喜欢史古莉探员和她的节目，请点击这里观赏魔兽X档案全集


魔兽X档案系列，每周二上午，史古莉探员带你探索魔兽世界过去的秘密。游戏在许多年以前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游戏还留存着什么秘密？不要走开，如果你沉浸于过去的事件之中，你一定会爱上这个栏目。

李古史博士
大家好，我是李古史教授。史古莉探员从不迟到，但是李古史教授每次迟到必有理由，是的，我参加了刚刚结束的2011暴雪嘉年华，要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得说……太尼玛不可思议了。老陈——还记得吗，在第三期X档案中史古莉探员提到过他——他和他的同胞们就要来到我们身边，光这点就足够让人黑皮的了。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史古莉探员一样有个熊猫人朋友，所以这次我们特意请来了一位嘉宾——很可惜嘉宾不是熊猫人——是我的同事，熟悉一切魔兽历史的矮人探险家协会Dort教授，来和我一起主持本期特别节目。

Dort：矮油，小伙子们都还好吧，好吧，哈哈。
李古史：小伙子的没有，老伙子有一对……X档案还从来没有请过嘉宾，非常感谢你今天的到来。
Dort：为您效劳，老兄。所以我们今天要谈的是……矮油，要谈点什么来着？
李古史：我想在为我们可爱的读者正式介绍有关熊猫人的一切之前，Dort教授会很乐意谈一谈，那些在此之前就已经出现在魔兽中的东亚元素。
Dort：当然，如你所愿。
·根植于东亚的夜精灵文化
除了war3的熊猫人，夜精灵大概是我们最早能接触到东亚元素的地方了。相比而言，较后期出现的血精灵反而更接近于西方正统的魔法精灵风格，夜精灵则完全源自于暴雪的独创。在此之前，我们见过的精灵，就算不是倾城倾国，至少也是婀娜多姿——只有魔兽敢于给我们惊喜，达纳苏斯的山水独秀，滋养出这样一群紫罗兰色皮肤、双眼翻白、身材粗壮、女的喜欢毫无矜持地蹦跳翻筋斗，男的喜欢毫无节操耸肩顾盼的壮硕精灵来。有多少人在第一眼看到夜精灵时世界观就整体崩坏了……


暴雪的另一次惊喜，是在为夜精灵设计的种族文化时，开创性地混入了大量东亚风格。夜精灵的问好动作是熟悉美好的标准东方式抱拳和深蹲；化身夜精灵的红龙王子身着中式新年礼服风摆杨柳；夜精灵建筑的飞檐以及砖瓦结构只有在中日韩三地才能见到，如有雷同，纯属抄袭；许多通过各种途径深谙日本文化的好孩子们可能都对夜精灵村落中随处可见的鸟居印象深刻。这些典型的日式鸟居也常常出现在月井的位置，但如果据此认为在夜精灵系统中日本文化占主导地位那也是管窥蠡测了，事实上，暴雪设计夜精灵文化，是以韩国文化作为主体的。

出现在暗夜精灵神殿门口的木牌坊与日本鸟居
回复该发言

做过达纳苏斯烹饪日常的玩家大概记得有个叫“纪念祖先”的任务会让你帮月神庙收集祝福过的年糕，这年糕就是非常典型的韩式年糕[찰떡]。更具有说服力的是另一道烹饪日常，需要你去收集韩式泡菜。为什么我们这么肯定是收集韩式泡菜而不是日式或者中式？因为在美版原文中这个词是用的“Kimchi”，这个词正是专指韩式泡菜，日式泡菜是“Tsukemono”，中式泡菜则是“Pickle”。不知道在新资料片加入熊猫人之后，熊猫人们会不会自制四川泡菜。
·绕不开的先行者，翡翠帝国与功夫熊猫
李古史：Dort教授刚刚谈的是暴雪如何以东亚文化为雏形塑造了夜精灵种族，但是谈到东亚乃至中国元素的运用，就不能不说到一款单机RPG大作和一部动画功夫大片——是的，游戏叫翡翠帝国，动画叫功夫熊猫。
翡翠帝国可谓系出名门，打造过无冬之夜、博德之门和星战：旧共和国武士的Bioware（顺带一提，这也是史古莉探员的某位喜欢吃花生的探员同事最喜欢的游戏公司）花了4年的时间潜心制作，才于2005年推出了翡翠帝国。这个游戏从头到脚都很中国，很中国；甚至融入了大量水浒传和其他武侠小说的情节，这点在西方游戏中可谓前无来者。
Dort：但绝不是后无来者，兄弟。

翡翠帝国中的中华武术曾让中国玩家称羡不已
李古史：对，Dort教授既通玩过原版的翡翠帝国，也在嘉年华上通玩了熊猫人新手区，在你看来，哪一个会让华人觉得更优秀呢？
Dort：在当时的时候背景下，翡翠帝国让人赞叹Bioware对中华文化的研究，尽管有些部份还是不够好，还是会给人一种“玩加拿大人做的中华文化游戏”的感觉；而这次的熊猫人，则是继翡翠帝国以来，又一次欧美突破了文化的隔阂，再次打造出一款中华文化味道十足的游戏；他们的考证与研究不论从音乐、画面还是物件表现，全部都非常的细致，以前翡翠帝国因为那个年代系统限制而做不到的部份都被潘达利亚的迷雾给突破了。玩熊猫人，你会觉得这根本就是华人做的英文游戏。
李古史：的确，西方人对中华武学最大的理解障碍就在“内力”“内功”这种玄妙的东西上。内力，说白了就是气势，以声助威，这个声是声优的优，优是女优的女，所以内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然而西方人就不懂这些玄机，往往就以魔法“magic”来粗暴代替内力，翡翠帝国开始有了独特的精力和集中制系统。而在熊猫人中则更进一步，暴雪专门为熊猫人武僧设计了新的能量类型“Chi”——是的，就是“气”，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熊猫人武僧从此可以正儿八经的“提气”、“运气”，一口气上5楼，不喘气儿。

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这样一部3D动画片，暴雪却已经把它做成了游戏
Dort：尽管如此，暴雪刚刚宣布熊猫人消息的时候依然有很多欧美玩家持怀疑态度，认为熊猫人突然出现，历史背景薄弱，甚至觉得是不是有模仿功夫熊猫的嫌疑。其实，说模仿倒是未必，但是一定有很多灵感是来自于功夫熊猫就是了。
李古史：你是在说螳螂人吗？
Dort：我是在说蚱蜢人——啊哈，无论如何，功夫熊猫是部非凡的电影，说它为欧美观众打开了一扇东方的门并不为过；然而暴雪也不会仅仅为了一个愚人节玩笑就做出一个种族来，魔兽的世界中，老早就埋下了熊猫人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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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可思议的一张设定图，这哪里像是一个美国公司做的场景设定，这构图和意境都浸润着工笔山水的灵魂。

传统中国工笔山水画有着与众不同的作画工具和我们更为熟悉的钩皴点染，然而类似意境的表达，却在国产游戏中更为鲜见。
下一页：走出迷雾的熊猫人，空酒桶与熊猫文
·走出迷雾的熊猫人，老陈的空酒桶
玩过魔兽争霸的玩家都知道熊猫酒仙这一中立英雄，他们被设定为是来自神秘的熊猫帝国，为了美酒佳酿周游世界，这也是个非常强力，非常重要的英雄，当然他们都是现在的熊猫人。Pandaren，不是潘大人，也不是胖大人，panda，熊猫，ren，人，这个构词方式本身就充满了趣味。那时候的熊猫人就已经具备了Mop中熊猫人的体型——就是那种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体型——而且攻击也相当有特色，用的是中华重口味“醉拳。”
李古史：醉拳，讲究攻守的平衡，全身无一处不打人，亦无一处惧打。手法的攻击方式讲究扑，翻，滚，跌，站住，坐好，摸一下，脚法的防御就是顶，勾，踢，弹，洗澡，捏脚，睡一觉，这跟熊猫人的酒量和酒品是有关系的。矮油，说远了，总之暴雪引入醉拳，究竟是潜心钻研的结果还是一时兴起的噱头，在当时的评议里多半倾向于后者，因为暴雪竟然让熊猫人带着啤酒上战场，啤酒可绝对不是中华料理。

早在魔兽争霸中就已经登场的熊猫人
Dort:这点倒不尽然，熊猫酒仙的台词"Fresh, cool ale here."Ale固然是麦酒，但是别忘了在咱们矮人的口中它几乎就等同于酒了，并非单指麦酒而已，至于“啤酒”的翻译，就可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坦白说，用Ale这个词似乎就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然你还期盼点什么呢？贵州茅台？还是五粮液？
李古史：一客风暴烈酒，不加冰的，谢谢。
Dort：老陈•风暴烈酒的线索是从公测开始就埋在游戏中的隐藏任务。鉴于老陈和雷克萨的美丽基情，很遗憾只有部落玩家有这个口福尝到老陈的佳酿。而且随着大灾变中艾泽拉斯地形的永久改变，这个任务现在已经绝版，无法再取得了。
李古史：不过挖掘绝版的东西，让没福气赶上的玩家羡慕嫉妒恨是我们不懈的追求和神圣职责不是吗？我想你接下来一定会滔滔不绝地介绍这个任务的具体情形。

酿酒师德罗恩与老陈的空酒桶
Dort:能别说的这么露骨吗老兄！咳…事实上，这个任务是，或者说曾经是，随机刷新在贫瘠之地的各个农场，也就是任何那些有房子的地方，在墙壁边篱笆下等等不起眼处会出现更加不起眼的酒桶，基本上不会有玩家注意到那些平凡无奇的酒桶，但是当你的鼠标滑过某一个酒桶时，会变成齿轮形状，恭喜你，这表示你找到了老陈的空酒桶，甚至酒桶的一角还贴着老陈留下的纸条……
李古史：“祝汝精神得提升，祝汝精神永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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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t：是的，就是这个。但是很遗憾，事实上这酒并不提升精神，而且还会降低智力……你带着这个空桶子去棘齿城找到酿酒师德罗恩，他就会让你搜集材料酿造两种老陈留下的烈酒配方。从这个任务我们可以得知两个有趣的线索，其一，老陈是和雷克萨一起离开的。
李古史：那么其二呢？
Dort:其二，他们离开了就没再回来。
李古史：雷克萨老爷整个香草时代都在卡利姆多遛BB，TBC时代还和玩家一起去了外域凑热闹，在他身边可没有老陈，哦不，不要告诉我那头熊就是老陈，熊和熊猫我还是分得清的。或许这也说明了雷克萨对熊或者说对熊猫状的生物有特殊的偏爱？
Dort：哦当然，米莎当然不会是老陈，老陈的确就此在卡利姆多消失了，直到Mop之前整整四个版本我们都没有再看到他，不过现在我们知道了，他带着侄女回到了家乡，因为他的故乡遇到麻烦了。
·熊猫文，为什么要是熊猫文？
李古史：照例我们要先说的应该是熊猫人的故事背景，但是我们何必为这种已经广而告之的话题浪费时间呢？自熊猫人在嘉年华正式公布，第一个引起华人玩家争论的话题是什么呢？毫无疑问，是关于熊猫人的文字。
不少人被影片中惊鸿一现的熊猫文字闪瞎了氪金狗眼，一口咬定那是日文，也有说韩文的，甚至在暴雪在Art panel为这些文字做了详细说明，表示这些文字是暴雪特别为熊猫人创造的熊猫文时，还有很多中国玩家愤愤不平，质问为什么不干脆用中文。

熊猫文与甲骨文和女书的对比
Dort：其实用胡子想也知道，艾泽拉斯是一个虚拟世界，连正统的英文都没有出现，又怎么可能会出现真正的中文。打个比方，我们都知道通用语实际上就是英语，但是在游戏中它就是通用语，而不叫英语，甚至你在暴风城的任何一张印刷品也都找不到正规英文，这才是魔兽世界，这才是艾泽拉斯。
但是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暴雪所造的熊猫文是象形文字，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因为地球上所有出现过的象形文字，比如古埃及象形文，古玛雅象形文字，在漫长的历史中都渐渐失去了作为流通文字的功能，甚至干脆成了死字。几千年后，法国人甚至需要借助有着三种语言对照的罗塞塔石碑才终于成功解读古埃及象形文，即使这样，也仅仅具备研究价值，它们都死了。
李古史：在这个星球上，唯一还在使用的象形文字只有中文，没有之一。
Dort：是的，所以暴雪使用了象形表意文字而不是拼音文字，这点就足够解释一切。日文虽然幻化了不少汉字，但究其本身依然是音节文字，当然韩文就更是了。看到象形文还不能体会暴雪的用心，那么作为华人就太不了解自己的文化了。

熊猫人的文字中充斥着奇怪的朱红色印章图形
李古史：另外，还有个有趣的地方，就是熊猫人的文字中，常常会看到一些像是印章一样的加圈的红色文字，有阳文也有阴文，这些“印章”引起了不少玩家的兴趣，因为盖闲章也不是这个盖法，那么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Dort：看我做啥，你不是正打算要说吗？
李古史：咳咳，好吧，其实这个也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推测——因为从暴雪公布的熊猫文字资料可以看出，这些印章表示的都是地名，而这一灵感很可能来自古埃及象形文字“王名圈”和中国书法印章的结合。
Dort：王名圈是古埃及象形文字中加在王族成员名称文字外的椭圆形装饰，曾经是商博良解读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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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古史：是的，但是暴雪并没有简单地就在熊猫文的地名上画圈，而是别出心裁做成了印章的形式，这样看起来中华风十足，又……又很萌！

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王名圈，白色部分
Dort：还有过玩家猜测说熊猫人的文字笔法粗犷，是不是直接用爪子拍出来的，然而从暴雪公布的图片来看，这显然又是小看熊猫人了，事实上，熊猫人真心是用毛笔的——当然对于握笔的姿势就不要太计较了，毕竟人家只有4个指头你要闹哪样嘛！

熊猫人也用毛笔的！真的！
下一页：丢失的玄武，潘达利亚的迷雾
·丢失的玄武，泰坦的看门狮子
如果说有一心想要揪暴雪小辫子的人，那么在公布四神兽的时候他们可以心满意足了。暴雪版四神兽并非是中国传统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是“玉龙、白虎、赤鹤——黑牛”。除了白虎还是那个白虎，玄武却不知上哪儿玄武，莫名冒出来的黑牛真是比黑马还黑马，让众华人玩家惊呼：“这是哪一头？”
暴雪修改四神兽，究竟是对中国文化没有吃透，还是在理解之后的自我创新呢？

魔兽世界版本的熊猫人四神兽，代替玄武的黑牛被单独放在了一边
首先我们要看到的是，暴雪并没有改动四方五行的颜色：玉龙中“jade”一词是青玉，玉龙说到底还是青龙；鹤也好雀也好总归都是鸟，朱也罢赤也罢，总归都是红的；“玄”字本身就是“黑”的意思，下次你说“团长手好黑”也不妨改说“团长您好玄啊”，没准人家还以为你在夸他。也就是说，东为青，配龙；西为白，配虎；南为朱，配雀；北为黑，配武的整体格局并没有变化。唯一的问题是，武，为什么变成了牛？
玄武，顾名思义就是很黑很黑每次都三开战猎萨的“武”，武这个东西，也叫龟蛇，基本造型就是一个乌龟缠着一条蛇，也有干脆画成一个大乌龟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神兽出现，究其根本，因为古中国人让四神兽镇守四天宫，对其造型却没有太讲究，就直接用星星玩连连看，画出什么就是什么，前面龙虎雀都很顺当，最后不知怎么就画出个大乌龟来，还绕了一条蛇。就这么用了几千年都没出问题，到了熊猫人这里问题来了。
要让西方人区分龙和蛇是件有一定难度的工作，我们说到“龙”就自然会想到一个长条长须长尾的四爪物体，搁在西方人大概就以为是个变异四脚蛇，他们说到“dragon”也只会想到一个大肚子大翅膀的蠢家伙。所以在这次暴雪嘉年华也闹出过不起眼小乌龙，这边宣布四神兽之首是“玉龙”，转眼到了另一个家伙嘴里就变成了玉蛇，到底是龙还是蛇，看来暴雪内部也还没完全协商好。

东方龙和西方龙在外型上有着巨大差异，暴雪将如何修复和整理游戏中的世界观？
好吧，现在已经有了一条玉龙/玉蛇，熊猫人的新手村迷踪岛也敲定了是在一头大乌龟的背上，再要让暴雪接受北方神兽是个蛇和龟的集合体就很痛苦了，要就此编出出合理且西方人能够很容易接受的剧情和世界观就更痛苦了，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人，哦不，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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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在广大中国农村虽然一直是拉车犁田的苦孩子，但是放在许多文化中都是最容易和祭祀、仪式扯上关系的，而玄武，在中国文化里面也就是司占卜典祭的神兽。
另外，暴雪还给与四神兽对应的熊猫人四部落分配了不同的角色：玉龙是武僧，白虎就好像武士，赤鹤是法师，黑牛目前还没公布，个人猜测是萨满或是游牧一类。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子了，你要问我以上是不是暴雪的想法——天知道，他们又没有告诉我！这些都不过是考古学家的考古发现而已——不过至少有一点不需要他们首肯我们也能确认，那就是莫古（mogu）的来历。

金鱼怪等怪物的造型很有西游记中精怪的风范


暴雪为猴精所做的各种奇形怪状的设计稿
李古史：Mop潘达利亚地图上加入了很多有趣的怪物，说有趣，一方面是他们的种类，一方面是他们的名字。比如猴精，对大多数华人来说猴子是很特别的，因为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齐天大圣就是猴子。暴雪贴心地安排了猴子出场，并且命名为“Hozu”，ho-zu，就是猴族，虽然因为模型关系他们不但不帅气还有那么一点点像穴居人，真是杯具。另外还有金鱼怪，名字就叫“Jinyu”，这个造型会给华人很强的既视感，因为它根本就是西游记里面通天河出场的金鱼精灵感大王嘛，嗯对，观音菩萨的非战斗小宠物，放出来就成了强力BB。还有螳螂人、兔子精，仙鹤这些卖萌的怪物。而最显眼的就是熊猫人的死敌莫古，在游戏中他们被描述为曾经一度统治熊猫人的疑似泰坦上古造物，非常牛B，非常神秘，而一看他们的造型我们就乐了——哪家的铜狮子跑暴雪嘉年华上来了？不信，我们和故宫门前的铜狮子对比一下……

莫古与故宫太和殿门口的铜狮子合影
莫古的造型不能不让人钦佩暴雪的奇思妙想，能造出这么帅气又富有深意的物种来——或许莫古们就是给泰坦看门的铜狮子？
·潘达利亚的迷雾，未解之谜
Dort:到今天为止，暴雪已经陆续公布了很多熊猫人的资料，这些资料反而激起了我们对更多未知历史的兴趣。比如我们知道了熊猫人曾一度被残暴尚武的莫古族统治，莫古是古老的上古种族，有着类似奥杜尔的神秘禁地莫古山皇宫，似乎和泰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却用铁腕统治着熊猫人，甚至收缴了他们所有的武器。中国自古以来都有禁止民间私藏兵器的传统，而只有始皇帝和元朝蒙古皇帝做到了极致，而事实证明，做到极致的王朝往往短命。熊猫人在武僧阶层的带领下，以独创的空手格斗术摆脱了莫古的奴役，创立了自己的熊猫国，他们还将之前之前莫古人修建的长城加以强化，作为抵御螳螂人入侵的有力屏障。

迷踪岛大乌龟的背上包罗万象，中国神话里面也有背驮三座仙山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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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似曾相识的历史激起玩家的无限遐想，莫古代表秦国还是蒙古？螳螂人是不是就是匈奴？这些争论各有看点，但我更倾向于这是一段糅合的历史，毕竟中国三千年来都不乏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长城，一直在清朝之前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历朝历代都有不断加固，所以很难将熊猫人的历史作出一一对应，只能说，这些都是中国的历史。
李古史：既然半人马已经有可汗了，就让螳螂人做一下单于，是吧。
Dort：矮油，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啦。相比之下，更让我感兴趣的是熊猫人的皇帝。在嘉年华介绍到熊猫人皇帝这里时，有配上一张图片，虽然没有明说这就是熊猫人的皇帝，但图中老熊猫的衣着风度、王者气质，都让人觉得这必须就是熊猫人的那位末代皇帝。对于熊猫人皇朝到底持续了多久，有过多少任皇帝我们目前都不得而知，但我们知道，正是这位末代皇帝，在永恒之井爆炸前上古之战的恶魔入侵中，为了保护国土不被恶魔吞噬，皇帝找出了一个保护国土不受摧残的方法，他的这个做法让潘达利亚从此就被束缚在无法穿透的浓雾之中，从此在艾泽拉斯其他居民的眼中消失，不再受到此后天崩地裂的影响，末代皇帝本人此后也不知所终。然而，这同时也是个危险的交易，一些可怕的事物——煞（Sha），出现在了潘达利亚。

很可能就是熊猫皇朝末代皇帝的老熊猫，他以一个神秘交易让潘达利亚永堕迷雾
李古史：我看过Dort教授此前的介绍，潘达利亚的神秘地脉和气流有很特别的性质，只要产生了负面情绪和性质的行为，就会形成煞这种可怕的生物，其力量无法估计，而且还会附身到其他的生物比如熊猫人身上使之变成怪物。
Dort：是的，所以这也是潘达利亚的未解之谜之一，煞的成因与来历，目前完全不明。有一支神秘的影踪派（Shado-Pan）也就是忍者部族（这里用的是日本元素）就专门负责看管煞，由于经常跟煞打交道多少受点影响，这支部族性格比较狂野，但却是潘达利亚背后的守护者。
李古史：之前暴雪的愚人节玩笑曾经杜撰了一个类似皇帝御林军角色的Shodo-Pan，是的，一字之差，不过那次是玩笑，这次就是真的了。

光荣，还是羞愧？我们将以怎样的心情走入潘达利亚的迷雾？
Dort：末代皇帝的神秘交易、莫古的来历与皇宫的秘密、煞的来历……潘达利亚有着太多未解等待我们涉足的谜题。
李古史：别忘了，还有繁花谷泉水的神秘力量，引得联盟部落竞相觊觎。
Dort：对，实在太多了，暴雪告诉我们越多，留下的谜就越多，也就越吸引玩家们去探索。
李古史：矮油，我都快等不及的，我只想知道这个资料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们见面？
Dort：哈哈，这个大概是最大的谜题，不过不用等太久，就一定能揭晓。
李古史：让我们共同期待吧！哈哈！

李古史博士
这次特别篇就在轻松愉快的谈话中结束了，下礼拜史古莉探员会继续之前预告过的话题，欢迎同一时间收看，有任何问题请来龙骨荒野新壁炉谷——你知道，史古莉探员就在那里。（李古史博士大笑，却找不到他的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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