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普顿迈上麦迪逊广场花园临时铺设的红地毯时,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iPhone。有个电视记者问她来这儿做什么。“我是来支持野牛的!” 她回答。这是个周五晚上,她以自愿者身份出席在曼哈顿举办的周末全美职业骑野牛比赛。有个老人想同她合影,还有两个大学新生,还有纽约巨人队的近端锋贝尔·帕斯科(Bear Pascoe),还有一个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高官,还有一群博客,还有一个《每日新闻》的作家,以及一个狗仔—她一一满足了他们。朝赛场走的路上,她看见了那尊硕大的骑牛冠军奖杯。“我需要这东西喂养,”她说。她拥抱了奖杯,朝空中踢了一脚靴子,她的助理抓拍了一张照片。一个12岁的男孩看见她后,转头看了眼他的父亲,然后把头又转向她,他父亲顺着儿子的眼神望去,父子俩全都笑了。所以她刚才是为这对父子摆了一个造型,孩子父亲的双手开始了颤抖。
如果说任何一个想同超模凯特·阿普顿合影的人对她有何了解的话,那一定是从去年出版的《体育画报》的泳装专辑上见过她,或是在即将公映的《活宝三人组》中的拖车里见过她,剧中她饰演了一个离开泳池的修女,她的装束可以称作牧师度假装束,或者来自去年被上传到Twitter的一段录像,上面是她在快船队比赛现场的头一排随着舞步歌曲《教我如何风骚》边跳边唱。对一个18岁的姑娘而言,那是一种真实的现场表达,录像上她玩得非常开心,不带任何忸怩作态。“人们想看到个性,否则就会猜想,比如”—她用手比划了一对无形的乳房—“‘是啊,她很漂亮,但她可能是个婊子。’所以每个人都喜欢那个录像。那是我干的,不是经过策划上传到Twitter或YouTube的,完全真实可靠。”
阿普顿坐在头一排的中间,翘着双腿,周围是12000名观众,40头公牛,一匹马,一个牛仔小丑,她不停地发着短信。在佛罗里达的那个晚上,她把黑莓手机掉进了马桶,然后才有了这部iPhone。她是在佛罗里达骑马长大的,然后来到纽约开始了现在的生活。片刻前,她收到了外公的短信,告诉她自己拿过得州牛仔冠军(鞍骑和裸骑啊!),妈妈也用短信鼓励她(赛场一定有可爱的牛仔—你该大显一番身手);同行和好友Lizzy Glynn也发来短信,她想赶过来找她,她们已经分开整整三个小时了。
主持人请观众祈祷。阿普顿高耸挺立(身高178厘米,加上皮靴),继续看着Twitter上的反馈,并暴露了她的第一个纹身。拿到新手机那天她才做的这个文身—右手中指的左边纹了一个十字架。“比基尼模特事事都要小心。”她说。
护栏对面,三个牛仔瞥了她一眼,转过半圈朝向旗杆时全都拢了一下头发。其中一个朝她这边脱了一下帽子,于是她报以微笑,并回了一个懒散的小童子军的敬礼。
她又收到短信:她的照片和奖杯,已被坐在她边上的助理上传到了网上。“好的,太棒了。”
国歌演奏完毕,竞技表演正式开始。她已经一天没上推特了,但在她的推特上,那些在今晚目睹了她的真容的人至少发布了十几个有关@Kate Upton的消息。你可把我当做公牛来骑,这是她最喜欢的句子。“我喜欢全部看完,”她说。“即便是坏消息。”当闸门打开,第一头公牛冲出来时,她点击了上传。牛仔们时不时地朝她这边看,而她却低着头等候网上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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