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主创做客 韩雨芹：王志文并不难合作

（文/小易）商战大戏《青瓷》日前正在湖南卫视热播，网易视频也在同步更新。【点击观看《青瓷》高清视频】该剧自6月4日开播起便成为多方注目的焦点，6月7日，该剧主演韩雨芹（微博）、杜江，导演李骏做客网易娱乐，与网友分享台前幕后的故事。韩雨芹在剧中出演的女记者曾真是王志文饰演的张仲平与妻子之间的“小三”，谈及与王志文的合作，她表示，王志文在片场经常给自己肯定的建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合作。
导演李骏：《青瓷》受限很多 希望能给观众带来反思
《青瓷》改编自作家浮石耗时6年完成的自传体小说，讲述的是拍卖行老板张仲平为得到一个烂尾楼的拍卖权，对法院和处理国有资产的公职人员行贿、讨好的故事，因涉及商业贿赂、官员腐败、婚外情等话题而轰动一时。但导演李骏无奈表示，碍于电视播出的尺度，剧本的基调已从厚黑转为惩恶扬善。“我本不想改变小说本身的尖锐性，以及对中国社会现状的真实披露，可是有些方面又必须要规避掉。”他坦言，虽然主演都把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由于各种限制，创作过程中有些东西还是没有真正达到理想的预期，多少有些遗憾。
谈及拍这部戏的初衷，李骏表示这部戏并不是“怨气”的发泄，因为那样对社会没有益处。“好的作品是让你看见周边生活环境，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大家通过剧中角色都可以找到自身的影子。”他说，希望这部戏能带给观众一些反思：“如果能带给大家一些思考，安静回想一下，内心的欲望和没完没了的索取，以及被膨胀夸大的自我，我就觉得这个戏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韩雨芹：王志文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合作
韩雨芹在剧中出演个性坦率的女记者曾真，是王志文饰演的张仲平与妻子之间的“小三”。韩雨芹说，在剧中因为记者的职业性，所以喜欢探索，刨根问底，她接触到王志文扮演的商人张仲平，就想了解他们的秘密，在跟他交往过程当中渐渐爱上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并和他上演了一段纠结的爱情。
谈及与王志文的合作，韩雨芹表示王志文对工作很认真，爱帮助年轻演员，会不厌其烦的跟自己对台词，给予肯定的建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合作。她笑言：“刚开始接触时觉得他气场很强大，一上来就有压迫感。但是接触一段时间之后，他会用他的方式帮助你放松，再加上我在戏中角色很能吃得住他，所以可以丢掉胆怯去尽情发挥。”
杜江：《青瓷》让我知对错 角色有自己的影子
杜江在剧中饰演张仲平的外甥徐艺，是一个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毕业研究生。说到这部戏对自己的影响，杜江坦言，《青瓷》让自己知对错，懂得如何去选择。“这部剧仿佛把现实尽可能还原到荧屏上，你会看着剧中角色的发展然后对应自己。例如我演的徐艺就挺典型的，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有着梦想和抱负的年轻人，只不过这个角色想取得成功的方式很极端。我从那个角色身上可以找到一些自己的影子，比如有着很多想法和抱负。剧中把各种选择以及最后的结果都呈现给你，让观众看到如何选择会更快乐，会得到一些启发。”
下一页为《青瓷》主创做客网易娱乐文字访谈实录
网易娱乐：各位网易的网友大家好，这里是网易《超级面对面》，我是主持人黄星。今天非常高兴邀请到最近的热播剧，也是我们网易频道同步播出的商战大戏《青瓷》的三位主创来到网易演播室作客。欢迎！先跟我们的网友打声招呼吧。
李骏：网易的网友大家好，我是导演李骏。
韩雨芹（微博）：各位网友大家好，我是演员韩雨芹。
杜江：各位网友大家好，我是杜江，在《青瓷》里面饰演徐艺。
网易娱乐：《青瓷》最近关注度非常高，它的题材和角度也非常特别。首先想问一下导演，当初看到这样的剧本时，您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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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骏：它是部非常出名的小说。刚刚面世时我就很喜欢，然后买了它的版权，和小说原作者一起工作了五年多改成现在的剧本。
网易娱乐：用这么长时间做电视剧本。
李骏：对。当然这个过程当中也会有别的事情，我也拍了别的戏，但是一直坚持不断的在修改的原因，无论是作者还是我，我们的想法会有变化。这是其一。其二还有一些是，比如说我不想改变小说本身有的尖锐性，人性袒露，非常真实的披露对中国目前社会现实的看法，我都不想失去，可是有一些方面又必须要规避掉。小说写起来可以很肆意，但是真的到了直观的时候要规避。
这个过程就像求解数学题一样，已知条件未知的，都要一点一点试探。
网易娱乐：是，您说的关于审查尺度方面其实也是这部戏大家很关注的话题。今天两位主演来到了现场，请先介绍一下各自角色吧。
韩雨芹：我扮演时政记者曾真，因为她的职业性，所以很敏感，喜欢探索，刨根问底，她接触到王志文扮演的张仲平，就想了解他们的秘密，所以就进入到整个事件当中。跟张仲平交往过程当中会渐渐地爱上这个男人，可惜这个男人是有家的男人，所以之后跟他有一些很纠结的爱情故事。
网易娱乐：反正挺苦的，两头纠结在感情上还有良心上。
韩雨芹：内心里面自己需要去衡量很多东西，也算是心理比较苦吧。
网易娱乐：杜江。
杜江：我演的角色叫徐艺，他和王志文老师演的角色是亲戚关系，是养父。大学毕业之后在他的公司工作，是部门经理。我们故事有几大块，随着故事不断向后发展，渐渐地成为情敌，她爱上我的义父，但是我大学时爱上她。后来分道扬镳，成了生意场上的对手，也有一些较量，也是一个很苦的人物。
网易娱乐：所以你把自己的角色理解为反派么？
杜江：我觉得不能算反派。可能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好人做的事儿。我更多的感觉是，以前大家容易给演员贴标签，好人、坏人、男一号、女一号。我们这个是很真实的，表现了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不能说好还是坏。比如说韩雨芹扮演的角色，有人说是“小三”，但是她敢爱敢恨。我的角色有人觉得急功近利，但是我追求自己的成功，我不认为是坏的。
网易娱乐：很多人被《青瓷》吸引，也是看到王志文的名字，我们也很期待看到他这位资深戏骨的演出。两位跟他对戏会不会有压力？有没有可怕的压迫感？（笑）因为两位跟他对手戏很多。
韩雨芹：我基本都是跟他对手戏，还有情感戏。刚开始接触他，觉得他气场很强大，一上来就有那种压迫感。但是接触一段时间之后，他会用他的方式帮助你放松，再加上我在戏中角色是很能够吃得住他、拿得住他。他一直跟在我后面求着我办事的人。所以在现场可以丢掉胆怯的地方。
网易娱乐：至少在戏里你是可以压住他。
韩雨芹：戏里享受他对我的求爱、示好。
网易娱乐：杜江呢？
杜江：我刚知道要和王老师演对手戏，而且戏份很重。我记得我演第一场戏是给姨妈过生日的戏，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那个桥段很简单。但是第一场是有王老师在的戏。我当时很紧张。有一段是我要敬姨夫、姨妈一杯酒，当时我手就一直在抖，我想怎么能抖了呢，我想要控制。后来干脆两只手端住酒杯才稳住，不知道观众能不能看出来。（笑）
网易娱乐：王老师在片场是怎样的人？他会指导两位后辈演戏的方法，还是说把自己演好任你们发挥？
韩雨芹：首先他是特别爱帮助年轻演员的人，他会不厌其烦的跟你对台词，对到你的流畅度、节奏感有模有样了，他才说“好，就对到这了。”他对工作要求特别认真。我觉得他对我没有否定式的教育，他都是会“已经很好了，哪哪再好一点就好了。”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合作。
网易娱乐：可能对女生会比较好。杜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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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江：还好。可能没有她们好。（笑）王老师和我交流过程当中，比如对戏、排练方面也是很顺畅，经常把我叫到他休息的地方跟他对戏，我有时候也会主动找王老师对戏。我们戏结尾那段，很大场，头天晚上，我跟导演、王老师在宾馆研究到很晚，字斟句酌，一点一点修改。包括我们之间意见的交流都很好。王老师会说“那个地方还不错，可能换换其它方式会更好。”都是建议性的。
网易娱乐：还挺好相处。
杜江：是。
网易娱乐：演员的压力来自对手戏。那么导演您有没有压力？因为您要站在更高角度把控全局。
李骏：事实上压力谈不上，进入现场创作谈不上。唯一的压力是他们能不能把你想要的东西给表达出来。这次很幸运，志文、国立老师他们的能力、经验以及这次的投入程度让我感到很欣慰，所以这里没有压力。
对我来讲压力是判断。比如志文有一天跟我说“李骏，你把我骗了。”他来接这个戏很简单，我给他剧本，跟他说“这次我很难得想说点什么，就是通过这个戏，我有话想说。”看完剧本他明白我想说什么，他也明白，大家同样的年龄、生活经历一些感受。他说“好，这次我帮你说这些话。”
网易娱乐：也没谈钱。（笑）
李骏：跟这个级别演员谈这些东西，不难。包括跟我谈拍戏也不难。（笑）其实我对这个戏的喜欢，是由这个人物开始的。什么都可以改，但是这个角色不能改。这个是男主角身上有那么多毛病、问题，甚至不光彩的东西，不是一些小缺点，不是李云龙的粗鲁的小缺点，他阿谀奉承、满口谎话，随波逐流。
网易娱乐：不像正面人物。
李骏：但是他内心的善良一直在呈现。这个不能改。这是我们想做这个戏的基调。而在我们拍摄过程当中，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一些因素，的的确确又对剧本进行了一些修改，有的时候是现实中的原因，比如说你这样写剧本，但是对不起你能找到人来呈现它的时候不像文字那么好，所以要根据现有条件改变。比如政策最近又了某个要求，可能某一点不行。
有一次他私下跟我说“李骏，你把我骗来了。”好象一个人爬坡非常努力地爬，突然到一定程度，上面20几个人，一人给我一脚。他确实演的淋漓尽致，但是创作过程当中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有些东西还没有真正达到理想的预期，这种遗憾也会是存在的。
要是说压力，那么在这样的时刻我会有。压力一个是对自己，再一个是对朋友。本来是说一起玩这个东西的，结果到那不行改玩别的。尽管大家把那个也玩的挺好，但是多少还是会有遗憾。
网易娱乐：艺术的遗憾。
李骏：这个跟艺术无关。本来是想这么说话，本来是想说普通话，结果有人跟你说“你说天津话行吗？”跟普通话也能接近，也能听懂，那就好吧，学着说天津话。大概是这样。
网易娱乐：两位演员在拍戏当中有没有创作上的困惑或者遇到一些困难？
韩雨芹：我在《青瓷》里遇到困难就听导演的。（笑）导演会看全局，他觉得你应该怎么怎么样，他会叫我到旁边“你这里应该加强一下，那边应该怎么怎么样。”听完导演的，我觉得导演的确是站在高度上考虑的，说的都是对的，我都依赖他。
杜江：我也一样。我接一个戏，首先会相信导演才会把自己交给他。李骏导演也正好是这样一位导演。遇到有问题的时候，导演会积极的跟你交流。
李骏：这是一个吹捧的时刻吗！（笑）说好我们可以一块来。
杜江：他说的是实话。（笑）
网易娱乐：李导，我听得出来，您侧面、间接表达一些感受。但是观众看得很清楚，里面会有很多敏感的地方，例如里面有官商勾结等阴暗面的揭露，包括感情关系、男女关系的一些描写。我们知道电视剧的审查现在是非常严格的，您能不能给我们举几个比较具体的例子，剧本写到哪您认为非常满意，但是在拍摄时又不得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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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骏：说一个很有趣的。比如说他在自己姨夫公司里，必须要请重要人物吃饭的时候，比如说一个法官。吃饭要开发票。但是他会走出去私下跟服务员说，比如说一千五。“你给我开三千。”最后形成的是这样一个问题。但是实际上剧本里我们请的是三千多，出去说“给我开六千五的发票。”他去洗手间了，结果服务员把票、卡放在被请客的人面前，人家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解了。
后来我们想这个金额太高，可能税务方面有问题。所以把金额降到一千五。还有你请人吃饭吃这么多，太奢侈。所以就降低一些。举例，就是类似这样的东西。有时候挺无奈的。这个未必要应对审查，有时候是自己一想就想到这个东西了。意识形态里有这些东西了。
这样的事情是可悲的，但谁也不愿意去做非去闯红灯的人。大家都不愿意干这样的事情。
网易娱乐：听到了很多同行之间的教训？
李骏：不光是听到。做戏这么多年经验是有的。但即便这样，我还是拍了《青瓷》。有人跟我说“导演，这个戏吃力不讨好，要小心谨慎，而且你花那么长时间。”我觉得总要有人出来说一点点话，或者是总要让大家有机会正视一下。尽管民间用微博等等形式，说的甚至比这个还厉害，但是那仅仅是怨气的发泄，对社会没有益处。好的作品是让你看见周边生活环境是怎样的，最重要的是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每一个观众，每一个活在当下的人。通过张仲平以及戏里的角色都能看到，比如说徐艺，急功近利，毫无顾忌的年轻人。也不怪他们，因为是他们的父辈把他们教成这样的。像张仲平那样，老奸巨滑、贪婪，但是有能力，因为已经掌握很多资源：社会资源、人生经验资源、智商情商得到很多磨炼之后，所以有能力，做事游刃有余。像她很天真的想“就爱一个人就好了”等等所谓理直气壮的家庭破坏者，虽然她说“我不破坏家庭”，也许大家通过戏都可以找到自身的影子。
就是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回想一下，内心的魔、欲望、没完没了的索取，被膨胀夸大的自我，如果说大家思考一点点、放弃一点点，我觉得做这个戏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网易娱乐：两位演员演了这部戏之后对自己有怎样的影响？
韩雨芹：我跟着湖南卫视看这部戏的时候也组织很多朋友一起看，大家会说戏里的看点，不同的人群会捕捉不同的东西，比如说，身边的男人怎么可以撒善意的谎言，张口就来，撒一个谎就要用十个谎来圆。她们看得也是特别过瘾，她们也在反思。
李骏：身边的男朋友是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
韩雨芹：对。（笑）还有做生意的人，比如说看到国立老师扮演的官，还有王老师扮演的商人，他们之间的对话，就觉得好过瘾。当王志文说错话的时候，他会用一盘鱼假装做糊了，就说“人不能做事太过了”影射一些东西来点你。我觉得我作为观众来看，就觉得特别过瘾。我觉得会有不同族群喜欢里面不同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挺成功的作品。
网易娱乐：能引起大家讨论。
韩雨芹：这是很真实的东西。可以看到原来官商之间是这样的，原来三角恋之间是这样的。看着挺真实的。
网易娱乐：杜江你怎么看？
杜江：我觉得这个戏让我知对错。仿佛把生活的事尽可能还原到屏幕上，你看着他们的发展，对应自己，如果我是里面的谁应该怎么做。例如我演的角色，挺典型的，代表着刚刚大学毕业，刚刚进入社会，有着梦想和抱负的年轻人，只不过徐艺这个角色用的手段更极端。我从那个角色身上可以找到自己很多的影子，于是乎给了我们很多选择。徐艺是这样选择，张仲平是那样选择的，你会看着他们到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进一步想，如果我是他，我应该怎么做。他们把好的、坏的都呈现给你看了，一个答案A，一个答案B，你想要哪个，你做哪样的人会快乐。我觉得我作为观众会得到这样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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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娱乐：刚才提到里面有很多隐喻的台词，导演对这些也会很审慎处理。在审查的时候，戏里有被删减的地方吗？
李骏：基本没有。现在审查挺好的，比当年的《落地请开手机》好很多，有很多观众在问“怎么地方版和北京卫视播放的版本差了两集之多？”因为这个戏上卫视台就剪了，孙红雷戴墨镜都不行。（笑）
观众的趣味点、理解力，我在想大家理解力太低，怕引起不良导向。出于对社会，包括社会对社会进行管理，因为问题太复杂了，所以要审慎一点，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时候我们开玩笑，看什么戏挺过的，这个诱惑，那个爱人，小三之类的，挺那个什么的。到我们这，他们就绝不上床，不捅破那层布料。可能人家的就是只说那么一点事，而你这个说了太多现实的东西，可能是因为这样吧。
到我们这个通过的，我觉得环境还是蛮宽，还是可以通过的。没有太多要修改的东西。最多就是“拥抱的时间可以简短几秒。”我觉得是社会在进步，大家心态在逐步放松。
审查机构也明白我们创作者的心理是积极的，我们不是要揭伤疤，中国怎么怎么不好。我们跟西方传媒不一样，我很清楚，有些时候西方传媒绝对是故意的，绝对带有色眼镜看你的。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非常善意的，是特别积极的说“怎么能够让生活环境变得更好一点。”我觉得再伟大的政府都无法改变一个国民心理的东西。比如说有的人就是喜欢潜规则，不相信正常规则，认为它比正常规则行得通。政府肯定不提倡，但是它就是在滋生蔓延着。比如说家里谁得病了，保证会问问身边同事朋友给帮忙挂号。其实可能自己排也能排上。但是这已经形成怪圈。
网易娱乐：看得出来，导演这次算是跟看不见的法则斗智斗勇之后还能端出这么一部精良的作品，真的非常不容易！我想国内观众要有个适应过程，这个戏前期节奏不是很快，悬念也很多，有观众提出问题“铺的这么大的盘子，到最后这些悬念能不能得到一一解决？”
李骏：一定能。我认为这个戏是用一种最符合生活的节奏来走的。我不想让它那么快，不想把浮躁的情绪传递在其中。它是娓娓道来、逐步展开的戏。随着戏情节发展、人物关系展开之后，一定会变的矛盾冲突越来越激烈，人性斗争也越来越激烈，情感交织也越来越复杂。最后会变为符合大家欣赏习惯的东西。它一定是慢热的东西，因为它不是特别时尚的或者让你特别猎奇的东西。
说老实话，看的过程当中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痛。甚至看完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外国很多电影里说“此片因为要表现罗马时期，可能会导致观众不适。”类似这样吧。但是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
网易娱乐：总之，我们观众要沉住气，好戏还在后面。
李骏：整个社会都要沉住气。这也是我拍《青瓷》的愿望。如果大家都可以沉住气，大家都淡定就好了。
网易娱乐：今天我们聊了这么多，由于时间关系，而且今天正好两位演员也都在。请你们给我们推荐一下你们认为戏里最精彩的地方吧。台词或者桥段。
韩雨芹：我演的人物在情感上比较纠结，所以我的反思是……
李骏：我觉得你那部分精彩的是，你和张仲平和他爱人，你们三个人在家里进行得又像捉迷藏又像揭盖头的戏。那个状态每个人都很真，老婆是明白狐狸精在。但是用一种很宽容的态度点醒你，但是最终这样的人都会死的很难看的。
韩雨芹：适度是药，过度是毒。
杜江：我觉得戏里面值得关注的是王志文老师和张国立老师的对手戏，场场都精彩。自私一点，说到我，我请观众关注最后一集，我要跳楼，王老师劝我的那场戏。那场戏很长，导演处理的也很精彩。是结局的一场戏。
网易娱乐：非常感谢三位作客我们访谈室。希望大家辛勤的付出可以得到回报，希望大家支持《青瓷》！我们下期再见！
杜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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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芹：谢谢！
李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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